快出去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嘛呢你们，呆在这儿准备约会吗？”
“闭嘴吧你。”
宋栖嗤了他一声，和柯灏泽一起往外走去。
前厅，纪文婧端着酒杯刚跟人聊完，正准备往边上走，抬眼就撞上了宋栖和柯灏泽。
她脸色微变，立马道：“那什么，有小姐妹叫我，我先过去了。”
不等宋栖说话，她飞快的跑开了。
宋栖：“？”
她是洪水猛兽吗？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眼看着纪文婧步履慌乱，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侧的柯灏泽：“你跟阿婧怎么了？”
柯灏泽默了几秒：“...没事。”
“没事她为什么躲着你？”
“……”
柯灏泽抿着唇，冷漠狠戾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只有视线在纪文婧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而后又冷淡的收了回来。
宋栖知道不可能从柯灏泽嘴里问出点什么来。
这个人嘴一向最严实了。
“不说就算了。”
宋栖轻叹一声：“你们都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柯灏泽：“……”
他神色依旧冷淡，语气也冷冷淡淡的：“那你跟简寒舟呢？”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有些酸。
宋栖脚步一顿。
将散落在脸颊边上的发丝挽到耳后，她有那么一点点心虚：“我和他不一样啊。”
柯灏泽垂眼看着她。
他看到宋栖微微泛红的耳尖，看到她不由自主飘开的视线，看到她因为提到简寒舟而不由自主扬起的唇角。
每一处都在昭示着她对简寒舟的喜欢。
不忍再看。
别开眼，他嗓音沉哑：“他没追你了？”
刚才听到她说，她还没有跟简寒舟在一起。
“应该算是在追吧。”
宋栖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不太确定了。
她现在和简寒舟的关系有些微妙。
两人每天都有联系，有时间就电话或者视频，时间没碰上的时候也都会互发微信。
她虽没谈过恋爱，但见的却也不少。
她觉得他们俩现在有点像是刚恋爱的小情侣，即便是到现在都没有把男女朋友的身份落实。
所以柯灏泽这么一问，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柯灏泽听到宋栖支支吾吾的话，脸色稍稍沉了几分：“什么叫应该算是。”
“他不是说喜欢你吗？还没确定关系？”
“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宋栖是难得看到柯灏泽也会有主动开口的时候。
还连续发问。
但她和柯灏泽认识这么多年，傅时也经常这么跟她说话，所以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没有欺负我啊。”
提到简寒舟，宋栖眉眼弯了一下，侧过脸看着柯灏泽时她有些骄傲道：“之所以没确定关系，是因为他说想要追我久一点才行。”
柯灏泽愣了一瞬。
他微低着头看着宋栖，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采飞扬，漂亮精致的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
她是真的很喜欢简寒舟吧。
只有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在只是提到这个人时，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忍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