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猿开垦的土地里种子已经发芽,正在以肉眼的速度成长。
但是,就在水壶点了以后,刚才流向白人猿开垦土地里的水,竟然从土地里倒流出来,回到了水壶里。
并且,发芽生长的种子立即就枯萎了。
白人猿脸色灰败,哭丧着脸,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神直直的盯着胡来他们三个:“你们害死我白爷爷了。”
“哇!这么神奇!”阿啄惊呆了。
“哇!真的好神奇!”松鼠也惊呆了,圆溜溜的眼睛晶晶发亮。
胡来对鞋两个小东西都有点不满意了,这么幸灾乐祸,完全不能体会白人猿的心情,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他也不太明白白人猿的心情。
“白爷爷……”屋里忽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馆长,这不能怪我,有人捣乱。”白人猿当即就找借口。
胡来有点懵圈,看情况这里面说话的人就是呱总管口中的小白脸馆长,他竟然叫白人猿白爷爷,可还是他体罚了白人猿。
一时间,胡来完全搞不明白传说中的小白脸馆长对白人猿的态度了。
“老规矩,你去吧。”里面的根本就没理白人猿的辩解。
白人猿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拎着满是破洞的水壶,可怜巴巴的推开篱笆门,经过胡来他们的时候,还丢过来怨念满满的眼神儿,就这么去找水去了。
除了白人猿和小白脸馆长,恐怕没人能够明白这个水壶意味着什么,还有那块开垦的土地。
胡来拎着水壶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水壶有什么不同。
其实,水壶在别人手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水壶,但是在白人猿的手里却重达千斤。
白人猿虽然是一个猿人,却和猴子性情没什么区别,在非人馆各种闯祸,偏偏它又是馆长的救命恩人,馆长想要处罚它,它又没犯什么太大的过错,也就只能想这个办法,再处罚它的同时,又磨练它的性子。
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白人猿走了以后,屋里面就没什么动静了。
“小白脸……咳咳……馆长在吗?”胡来差点被呱总管带沟里去了,幸亏他反应极快,不过也好尴尬。
屋里没动静。
“师父刚才在叫什么?”阿啄低声问松鼠。
“小白脸……馆长……”松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师父叫馆长小白脸?怎么和那个青蛙一样?”阿啄歪着脑袋,看着胡来。
胡来赶紧去捂它的嘴巴,可是它的嘴巴是长的,无处下手。
“我也不知道啊。”松鼠茫然。
“你俩闭嘴!”胡来额头见汗,这是要被两个小东西害死啊。
“外面是哪个小友啊?”屋里传来小白脸馆长的问话。
“我是阿啄啊,小白脸馆长不记得我了吗?”阿啄欢快的乱蹦。
“小白脸馆长,我是松鼠啊。”松鼠的选择就是师父刚才这么叫了,它也就这么叫。
“你们两个小东西是不是不想活了!”胡来这时候只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师父,我想活着啊。”阿啄的小脑袋容量不够,根本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恩人师父,我也想活着。”松鼠可怜兮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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