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义父,商丘禾这人不好对付,就算控制了他,也未必从他的嘴里得到什么,所以我想先制造紧张的气氛,极有可能会让傻根那边跳起来,他们跳起来,我们就能抓现的,您说呢?”
丁长林把自己的想法全端了出来,官章全一听,想了有好一会儿,这才看着丁长林说道:“你这个主意不错,我明天向老大汇报,另外,你去了第九室后,先摸摸情况,再着手调查铁路爆炸中到底有没有赵超,这事还得谨慎,也不知道李康勤能不能配合,有些事,越说越清楚,牵扯面越大,而且前朝的很多问题,老大也很为难,你明白吗?”
丁长林一听官章全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想过这一点,很多名极有可能就会动到了前朝的利益,可是如果我们不彻查,他们再行动的吧,老大会很被动的。
商丘禾这么隐忍和低调,是因为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颠覆到现在的一切,而且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上次玉海的经历,我相信老大不愿意再面对一次,这次他们要行动的话,就是大行动,否则大陕北的航线,他们盯得那么紧为了什么呢?
我最怕的是他们真的从那条航线输送兵力进京,真要这样,后果不堪设想,义父,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我想把傻根引回国,有个人可以用一用,他在赖相然他们的团队里,就是以前我让您帮着送进党校学习的孟向阳,他和傻根的关系不错,他要是邀请傻根回国的话,一点也不违和。”
丁长林把他的担心也讲了出来,他既然要去上班了,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忙,再和官章全这么当面聊透的机会不多,想说的,能说的话,丁长林都愿意讲出来。
官章全听完丁长林的这些话后,接过他的话说道:“长林,你要相信老大,你能看到的事情,他一定能看到,你不能看到的事情,他也一定看到。
我还是那句话,你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至于这个孟向阳,我怎么听说最近他倒成了老厚身边的笔杆子呢?他和傻根关系非同一般吗?”
官章全的话一落后,丁长林一怔,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可他又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他可是警告过孟向阳傻根在从事什么,可孟向阳明明在赖相然这边的团队里充当笔杆子,怎么突然被厚非明看上了呢?
“义父,孟向阳和傻根是发小,是孟向阳介绍我认识傻根的,我一直觉得傻根问题不小,这需要***的配合,被义父这么一说,我觉得孟向阳有问题,他怎么突然被厚首长重用了呢?
义父,挑拨了我和木总的关系,把郭成芮送进去的幕后之人会不会是他?”丁长林吃惊地看着官章全如此问着,真要是这样的话,丁长林内心说不出来的无奈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