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样的人,听到夸赞自己孩子的话,总是高兴的。
纵然嘴里如何说孩子如何如何不好,可那些话也就只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英国公夫人听到谢颂华的话果然高兴,嘴里谦虚着说过奖,却又十分高兴地透露给谢颂华,「是文家的三姑娘,想来王妃也是见过的。」
她这么一说,谢颂华似乎还真有些印象,记忆中似乎是个文文静静的姑娘。
不过他并未与人深交,也不知道这文家姑娘秉性如何。
只好笑着说恭喜,却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世子回京了?」
提到这个英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容便收了,对着谢颂华一个劲儿埋怨起来,「没笼头的马,自打两年前不知道发什么疯跟着那文家的小爷跑出去了之后,就没有几个月在京里,捆都捆不住。
我们国公爷倒是说,咱们叶家本来就是马背上立得功,他跟着出去闯一闯也是好事儿,可我这个当娘的心里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更何况,王妃你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那等人编排出来的那些个话,我家好好的一个小公爷,竟……」
说起这个,英国公夫人脸上便露出了几分愤懑之色。
谢颂华自然知道,此前在京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叶容时实际上有断袖之癖,是因为看上了人家文小公子,这才跟着出去了。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
别人不知道,甚至眼前叶容时的母亲都不知道,偏生谢颂华心里是清楚的,都是因为宫里那位公主的缘故。
谢颂华对于长宁公主的长相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却仍然记得那个下午,在那个阁楼上,叶容时和她两个人说话时的自然与随意。
只有关系十分亲近的人,才会这般说话。
想来叶容时心里确确实实很在乎那位长公主吧!
可是现在……
英国公夫人见她沉默,便又笑着道:「王妃与我们家那小子也曾是同窗,又这份情谊在,你此前也多次帮他,我这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
都是男孩子,只要成了家,便定了神,只等文家的姑娘进了门,我这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往后若是王妃有什么需要差遣的,只管叫他去。」
谢颂华连忙摆手,「王妃说笑了,虽然有同窗之谊,但是叶公子可是国公府的世子,我如何担得起。」
说着客套话,谢颂华终于忍不住问道:「实际上此前我曾与小公爷也曾聊过天,毕竟那会儿年少,小公爷又是一腔热忱,为了帮我,还上我家提过亲呢!那次倒是将夫人吓到了吧?」
提起陈年往事,国公夫人脸上到底有些尴尬,当初为了反对这门婚事,她与儿子之间可是大吵了一架。
她那会儿真心地怀疑儿子是不是对这位谢家半途归来的女儿动了真心。
可是后来事情落定之后,见他们两个人又磊磊落落,并无半点儿逾矩之事。
谢颂华便笑着道:「既然眼下小公爷都要成亲了,当年的事儿也该说个清楚,实不相瞒,原是小公爷跟我说此生不予成家,只想在外头海阔天空,四处走走看看。
而我当时的情况,夫人也是清楚的,小公爷虽然看上去有些不着四三,可心地却是一等一的好。
当即便表示,不如他来娶了我算了,一来也解了我的围,二来,他与我之间还算朋友,省得您念叨。」
英国公夫人闻言目瞪口呆,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竟……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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