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镇北王妃简直肺都气炸了,胸前饱满的宫装剧烈起伏,似乎随时有爆开的可能。
「刑部大牢外面的民众都是刁民,刁民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他们的话岂能作数!」
大长老反问:「一个人两个人,或许是刁民,可全城百姓都在为永夜师侄请命,难道王妃觉得他们全是刁民么?」
「没错!只要是替张永夜说话的人,全是刁民!」镇北王妃毫不犹豫。
「……」
大长老一时间竟是被对方的无耻噎沉默了。
姬光实在看不下去,劝说道:「皇婶,你别胡搅蛮缠,做人要讲点道理,我们心知肚明,姬泰这些年一直在昭煌城为非作歹,若不是你和皇叔的缘故,他被朝廷砍一百次脑袋都不够,我师弟也确实是为了阻止姬泰强抢民女,才对他出手,证人证据都有。」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镇北王妃必然会狗血喷头骂他一顿,可姬光是正统帝所有皇子中最宠爱的一个,她只得将这口气憋屈咽下。
大长老松口气,赞许看姬光一眼,板住脸解释:「我天宗既无谋反之意,也绝非蛮不讲理,倘若永夜师侄是依仗修为滥杀无辜,宗主大人不会保他,可他对世子出手,属实为民除害大义凌然,于情于理都站得住道义,我们天宗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绝不会弃他于不顾!」
「你又在诋毁我儿!」
镇北王妃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命:「骆谦!别人惧怕你天宗,惧怕骆长歌,我不怕!别忘记,二十年前,就是我夫君镇北王率领大军险些将你天宗满门屠灭!」
大长老等六人闻言,眼中不约而同齐刷刷浮现冰冷寒芒。
「皇妹,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正统帝突然发声制止。
情绪正激烈中的镇北王妃微微一怔,恢复几分冷静,改口道:「你一口一句杀我儿就是为民除害,玷污我儿名声,杀人又诛心,我与你不死不休!」
大长老被她触及二十年前的往事,冷笑道:「王妃要怎样和我不死不休?让镇北王来与我决一死战么。」
「你庆幸吧,幸好我夫君如今不在昭煌城,否则你连来到金銮殿的机会都没有!」
镇北王妃不再和大长老纠缠于口舌,转身面对龙椅上的正统帝,躬身一揖到底:
「陛下,张永夜刺杀我儿的前一晚,在朝堂上公然羞辱陛下以及文武百官,还为前朝贼首照光帝说话,臣妹据此有十足理由判定,张永夜一定是前朝乱臣贼子的余孽,刺杀我儿全是出于谋反之意,企图为前朝乱党复仇,根本不是所谓的为民除害——」
「放你娘的狗臭屁!」
裴红衣口吐芬芳爆粗,要不是被白薇命拉住,她非得扑过去撕烂镇北王妃的嘴。
可就算被白薇命拉住,她依然指着镇北王妃的鼻子,不依不饶痛骂:「***,你听好了,你儿子姬泰就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他那天侥幸从我小师弟手下保住狗命,改天我再去杀他,我不仅要杀他,我还要屠你全家……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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