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有道理的!”嘴上说着这话儿,龚胖子的余光往黄廷晖所在的位置,不时的瞄上一瞄。
黄廷晖自然不是傻子,他当然能明白龚胖子言语之间的意思。
不过他可不想带着龚胖子这么一个招摇过市的公子哥儿。
不知为何,黄廷晖总感觉龚胖子这家伙如果跟着自己的话,定是会惹出不知道多少祸事。
与其让龚胖子闹出一大堆事情来,黄廷晖还不如躲个清闲儿。
故而面对龚胖子那赤裸裸的暗示,黄廷晖选择装傻充愣。
“这江水甚急啊……”
“廷晖,你说眼下我若是一个人赶往州府的话,那得是多么无趣,多么寂寞啊!”
“这江水看起来,颇为清澈啊……”
“廷晖,听说你一直想要寻找一份古籍,恰巧我家中有那么一本,如果廷晖愿意的话,我便将那古籍送与廷晖你,你看如何?”
“这江水之中的鱼还真多呢,若是将一把鱼食撒在江水之中的话,那鱼儿可不就饱餐一顿了?”
“廷晖,我可是听说江浙府有一个富家千金,她可是对着众人扬言……”
见黄廷晖软硬不吃,龚胖子这家伙一咬牙,他索性是将自己的底牌给抖露了出来。
嗯?
黄廷晖眉头一挑,眸光一亮,再看向龚胖子时,把龚胖子都给吓了一跳。
随后黄廷晖眼疾手快的将龚胖子的嘴一封,“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兄弟之间自然是没得说的。”
“子成既然想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我带你去便是了!”
话虽说是这么说,但那咬牙切齿的神态,让龚胖子直觉得心里头冒出一阵阵的寒意。
不过自己这底牌都露出来了还是有些效果的。
龚胖子跟着黄廷晖厮混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黄廷晖的软肋所在。
其实也不仅仅是龚胖子,只要是熟悉黄廷晖的人都知道,对于黄廷晖而言,他的娘子与孩子是他的逆鳞、也是他的软肋。
如果龚胖子将那千金小姐的话说出来的话,黄廷晖不得跳脚了?
“当然,当然!”
“我们是好兄弟嘛,好兄弟当然得是在一起玩了!”
“哈哈哈……”
虽说被黄廷晖这么搂着,龚胖子也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冒了出来。
但他还是挤着笑脸,与众人说道。
“子成!”
“你这套是跟谁学的呀?”黄廷晖凑在龚胖子的耳边,咬牙切齿的与龚胖子说道。
“咳咳咳……”
“廷晖,你这可不能怨我,我就是试一试,试一试而已……”
“子松曾与我说,廷晖你最是惧内!”
“若是廷晖你早答应我的话,我也不至于抖露出这么一个消息啊?”
“我就在想呀,廷晖你这次拖延着去州府的时间,怕不是就为了避开什么吧?”
“廷晖应该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风雨吧,廷晖,听说那千金小姐可是不得了的……”
“依我看,莫不如……”龚胖子还未说完,黄廷晖便在他的耳边说道,“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