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老领导的对手推波助澜。
嫉妒夏瑾的人,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几乎一眨眼,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县城。
那时候,哪里有什么亲子鉴定。
当时的情况是,没有证据证明老领导和夏瑾曾经欺负过张七娘。
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老领导和夏瑾没有欺负过张七娘。
很多人都觉得这是真的。
要不然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怎么敢去诬陷领导?
弄不好,夏瑾也不干净。
毕竟,那个寡妇长得的确风流。
而且,两个人还差点结婚。
那时候,夏瑾不到三十岁。
老领导五十多岁,是真的将夏瑾当成后辈提拔的。
哪怕最后查清楚了,可是真相好像都不重要了。
大家更乐意自己认为的。
所以,因为影响太坏,夏瑾一路到底,成了单位的勤杂工。
还是后来这事儿淡去了,很多人回过味来,夏瑾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但也仅限于门卫室的收发员。
简单的说,就是看大门的。
要知道,夏瑾可是五十年代的大学生啊。
而老领导,不得不无奈的离开了工作岗位,与夏瑾再也没有联系过。
而夏满仓夫妇两个,尽管他们家条件很好,可也每个月都要从夏瑾拿走一半的工资作为养老钱。
一直到现在!
上辈子夏满仓和刘翠花在她家都家破人亡之后,先是落井下石,说她水性杨花不检点,后又夺走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将她和母亲赶出了家门。
那时候,就只剩下她和母亲两个人了。
恨吗?
肯定是恨的。
包括那时百病缠身的陆彤,都恨极了落井下石的那两个老东西。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一直到她死了,那两个老东西还都活的好好的呢。
不但过的好好的,还越来越有钱。
夏至桥呼出了憋在心口里的一口郁气。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什么样的内幕,让这两个老东西这么祸害夏瑾一家呢?
目前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夏至桥嘴角带着冷意,黑暗的夜里,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寒光。
夏满仓,刘翠花,且都等着吧!
夏至桥翻了个身,以为自己还会继续想东想西,可是,不大一会,她就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多好啊,她挚爱的家人都在呢。
一颗心是无比的安稳!
翌日的清晨,第一缕曙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整个世界渐渐的变得清亮起来。
安静的墨县小城也开始了喧嚣的一天。
夏至桥起来的时候,大哥已经买回来了油条和豆浆。
夏青萱咕咚咕咚喝完了一碗豆浆,背上了书包拿起了油条,一边走一边吃,一边还说,“妈,我找安安去了。”
等陆彤看过去,人也早就跑的没影了。
夏瑾早就上班去了,他是门卫,有的时候还要上夜班,即使是白班,也是早出晚归。
夏小哥背着书包,已经走到了门口,可想起了什么,他顿住了脚步,转过头去看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转圈的妹妹小桥。
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夏大哥催促道,“你上你的学,家里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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