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佳音接过沉甸甸的枪,不无意外地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德国hkp7?”易佳音抚摸着黑色的手柄,有种爱不释手之感。
她感到安心,非常安心。
就像她是一个精通手枪的神枪手。
这不可能,但她就是有种归属感,或者这是报仇的吸引力吧。
大仇得报!
(?′ω`?)
“里面有子弹,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结束我的生命,而且我可以写一个声明,是我自杀死亡。阿福会把你的痕迹都擦干净,就像从未和我有过任何交接,是任何!”
“这么好啊。”易佳音握紧手柄,干净利落地将枪口指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梁梓轩转过身去,侧颜杀又走了一波。
哇,这都是几血了,易佳音都记不清了。
do
't!
别,千万别!
这样她可能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而放过反派大boss。
“来吧,你喜欢7,我喜欢9,我给你我最喜欢的9,9分钟,你选择吧。如果你要这样做,我也不会怪你,我厌倦了,厌倦了你用那种暗藏杀意和怒火的眼光看我,要杀要剐随你,只不过给我个痛快吧。”
给他个痛快。
所以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吧?
今天下午,易佳音就想杀了梁梓轩,怎么说呢,或许她没有恨之入骨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但她的内心就是如此想的,她觉得,如果有仇恨就可以通过结束对方生命的方式,给彼此一个解脱。
易佳音从未质问或者真的否定她的想法,只是她感到有一层原则性屏障和道德性准绳在规避她做出此类行为,她正被某种意识束缚着,被某种约定和自我要求管理着。无关任何其他人。
但现在,梁梓轩给了她权力,这权力足以要了对方的命,却将生死的权交给了易佳音,只因为男人说,他受不了了。
这可能吗?不可能吧!
“谢谢。”易佳音将枪上膛,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弹在弹夹内的充盈感,即将被发射而出,那一瞬间的兴奋感,充斥在易佳音的脑海中,这是正义的途径,是保护弱者的渠道,是必经的道路,也是必须要有人去做的残忍事业,既残忍、又良善。
这是有意义的。
易佳音所找到的归属感,能够纵深上归属于某种正义和善良,且与梁梓轩最喜欢的秩序息息相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易佳音的手机计时器,已经显示过了4分钟。
但她除了抚摸手柄处的金属质感外,什么都没有做。
她抬起右臂,向上微微扬起,手臂与水平地面大约呈现了45度角,恰好仰视45度,经典的角度。
易佳音一点都不觉得手臂发麻,她精力极其集中,每一秒钟她都在告诉自己:杀了他!
对,杀了他!
你是恨他的!
想想他都做了什么。
在娃娃屋里,易佳音差点以为这就是世界末日。
高高的平台上,孤独感与窒息感,随着距离和海拔,更加倍地压迫在易佳音小小的身躯,何况她还没穿多少衣服。
她可能因此而凉到,而出现痛经的问题。
在陶耀的家里,梁梓轩明明早就感到了,却为了彰显自己有多么厉害,他有多么睿智,而放任易佳音在那个房间里接受屈辱的凌辱,这是人能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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