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地虎帮的人随时可能杀来。
见此情形,魏安略一沉吟,开口道:“无妨,我会留在这里保护你们,直到你们离开为止。”
“当真?”
姑父一家顿时喜出望外,再次千恩万谢。
但要说最开心的,莫属陈婉仪了,她已经下定决心好好练武,眼下正好缺一位良师。
魏安的出现和陪伴,对她而言,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弥足珍贵。
而魏安也有心培养和滋润陈婉仪,毕竟她是一颗合格的韭菜。
从这天起,魏安悉心教导陈婉仪学习白莲剑法。
陈婉仪很快发现,无论她有什么疑问,魏安总能清楚的回答出来,深入浅出。
那些深文奥义,在魏安的讲解下,变得通俗易懂,让陈婉仪每每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一天天过去……
“玉增还没有回来吗?”
转眼五天过去了,贺玉增和霍智平一直杳无音信,贺德炎不禁生出一抹担忧。
贺玉增是堂堂七品高手,按理说,在西北边陲这片土地上,除了霍玄英以及燕家那位祖宗,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
尽管贺德炎坚信他的儿子贺玉增不会出事,但贺玉增他们只是去抓捕一个刚入品不久的小姑娘,怎么会五天未归?
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这天下午,一个身形瘦弱的青年来到地虎帮总部大门外,徘徊来去。
门卫发现了他,当场抓住。
青年连忙喊道:“有人杀了地虎帮的人,我亲眼所见,我是来举报的。”
很快,他被带到了贺德炎面前。
“你说有人杀了地虎帮的人?”
贺德炎一张脸阴沉下来,“那你倒是说说,谁被杀了,在哪被杀的,被谁杀的?但凡你有半点不实之词,老夫活刮了你!”
干瘦青年心头惊恐,瑟瑟发抖,但他一想到自己欠下的一屁股赌债,心下一横,豁出去了,嚷道:“如果我说的对,能给赏钱吗?”
贺德炎冷笑道:“那要看你说的情报有没有价值了。”
闻言,干瘦青年连道:“我是锦衣镇人,五天前,有一群骑马的强人忽然来到我们镇子上,闯进了吴家染布坊里。”
他将自己亲眼所见娓娓道来。
五天前!
锦衣镇!
吴家染布坊!
贺德炎脸色一阵变幻,当他听到那群骑马的人都被同一个人当场杀死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劈,僵在了座位上,面如死灰。
“你仔细说说,领头那人是什么模样。”
贺德炎的嗓音低沉下来,听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
干瘦青年描述了下,脸型,身材,衣服等等。
听着他的描述,贺德炎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啊!!!”
他徒然一声大吼,双手化作利爪,猛地插入干瘦青年的胸膛,左右一分,将其身体活生生撕扯成了两半,血肉横飞。
片刻后,贺德炎进入霍玄英的书房,跪倒在了帮主面前。
“老贺,你这是怎么了?”霍玄英神情一变,双眼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