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走多远，白夜就被人栏下来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
白夜看向了王多鱼，自己这身份还是个败家子？
“请问您就是著名的慈善家兼行为艺术家白夜吗？”
看着热情的伸手准备握手的王多鱼，白夜不解的握住了对方有些粗糙的手，“我应该只是做过几次广告策划，没有做过慈善吧？”
“不，您曾经策划过数次引起社会思考的作品，他们远不是广告所能够概括的！”
“法兰诗的面膜广告，就让人们认识到‘化学’在人们心中是默认等于化工的，是对身体有害的；建造狂魔的广告，让人们知道大多数土木行业里，按时发薪堪称奢望，很多时候甚至要垫资上班；光盘行动的广告，让人们知道发达国家的食物浪费有多么严重，甚至比工厂的排放问题更加不环保；而鱼翅广告更是让人知道，野生的不如养殖的便宜安全。”
“您，是传媒界的奇才！”
白夜回忆了一下背景设定，才知道自己已经做过几个广告案。
“但是面膜广告让法兰诗等面膜企业的行业值腰斩，后续的公关更是让人们知道面膜的效果是多么有限，大部分面膜的有害性甚至大于益处。”
“建造狂魔让大家对土木打工人的印象，变成了垫资、欠薪、随时提桶跑路，良心企业少之又少，后来因为资金链压力建豪集团也破产清算。”
“光盘行动的广告，在环保与节约粮食的导向上并没多少效果，更多人的关注点是各国学校食堂都多么富有想象力，商务餐的价格为什么会被称为商务，生物柴油的原料是什么。”
“鱼翅广告虽然一定程度扭转了大姚被误导后，所拍摄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广告对鱼翅产业造成的产业影响，但是也让鱼翅的价格因为‘人工饲养’的标签，再比不上同样是养殖产物且假货不少的神户牛肉。”
白夜说到：“显然我并不是那种优秀的，可以一个广告让公司起死回生的广告策划。”
“不不不，比起那些虚假宣传的，您这样的人才才是我需要的。”王多鱼知道了白夜的广告产生的巨大连锁影响之后就更开心了。
白夜看了看王多鱼身后对自己投来同情目光的女子，他不知道那个秘术是不是胎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硬抢主角，但是不喜欢那种嘴上不喜欢钱，但是让她感动却离不开钱的青春恋爱剧女主，白夜也不喜欢。
“但是你不怕倒霉吗？我可比您身后那位金融黑寡妇晦气多了，她只是因为如实记账，让连续多家任职的公司破产，我可以切实的影响到了许多行业。”
“黑寡妇？”王多鱼顿时来了兴趣。
白夜解释了一下她的履历，然后说到：“其实跟大部分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也差不多，不过很快他们就被社会毒打，学会了人情世故，不再做这些正义（常）的事情。”
“所以与其说是她的运气差，不如说是她任职的公司不干净，对于正派的公司来说，她这样的反而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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