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居然出宫了。
“松开秦墨!”
李玉漱见秦墨被摁在地上打,心中莫名恼火,东宫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由看向李新。
李新也吃了一惊,“泾阳,你怎么来了?”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用刑?”
李玉漱看着满脸是汗的秦墨,心中莫名难受。
“你怎么出宫了?”
李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头看向李越,“是你把泾阳叫来的?”
“是!”
李越见秦墨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很清楚。秦墨之所以种菜,做海底捞,弄酒,都是为了他。
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好秦墨。
“滚开!”
李越一脚揣在那个手执棍棒的东宫侍卫身上,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抽在按压秦墨之人的脸上,“不长眼的东西,没听见我七姐的命令?”
骂完,他连忙将秦墨搀起,看着秦墨满脸是汗,和他嘴唇上的牙印,自责几乎将他吞没,“没事吧?”
秦墨龇牙咧嘴,“还没死!”
见秦墨还能皮,李越松了口气。
“大胆,他们是按孤的旨意行事,李越,谁给你的胆子动手?”
李新脸色阴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李越直接顶了回去,“臣弟在帮太子纠错!”
李新怒急而笑,“纠错?哪来的错?”
“这一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错误!”
李越昂着头,和李新对视,“秦憨子种出逆季节青菜,是因为想让父皇和母后吃上新鲜的蔬菜,皇宫每日的供奉,难道太子没吃吗?
这等孝心,便是苍天知道了都会感动,又怎么会降下天谴?”
众人都是一愣。
秦墨逆转四季,就是为了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
李玉漱看着李越,蹙着眉头,很快她便明白,李越这是在帮秦墨。
李新也哑口无言,那人手软,吃人嘴短,每天的青菜,他吃的最多!
也没降下天谴。
“其二,以新粮酿酒,更是无稽之谈,就算秦墨真的用新粮酿酒,又怎么会把证据留在现场。
秦墨只是憨,不是傻,秦家人也不傻,所以这一条,更是荒谬至极!”
“其三,与民争利,在臣弟看来,这个民也不完全是民。
寒冬腊月,青菜金贵,一株青菜就要买到二两银子,还供不应求,二两的三碗不过岗,足足要五十两银子。
试问什么民吃一顿饭能够吃几百两乃至上千两银子?又有那个民能够像秦墨一样,在冬天种出青菜。
他们既然种不出来,又怎么能说,秦墨与民争利?”
“其四,罪状说我和秦墨结党营私,天大笑话,世人都知我和秦墨关系匪浅,若要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结党营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当面解释!”
“其五,秦墨殴打陈知县,臣弟虽然不在场,但是陈知县捕风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讳,要我说,秦墨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