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之后,花伯的猪因为吃了少秋地里太多的庄稼,乍看上去,较比之前来时尚且胖了不少,这不,走起路来,尚且都有些为难,不努力催促,几乎无法动弹了。
少秋受了重伤,此时看着自己满地的庄稼,泪水不断地流出来,目睹着落日西下,再过一阵子,可能天就真的要黑将下来了哈,得回去了,不然的话,最近大山上颇有些传言,可能会有鬼魂出没,如若呆得久了,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正这时,听见花伯不住地呼喊着少秋,本来不想理会他来着,况且此时风大,装着不听见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低着头不去听,直是装着在干活的样子。
少秋干活纯属是伪装的,瘸着腿锄着地里的一些个石头垃圾罢了,庄稼已然是成为了历史,地里根本就啥也没有啊,锄什么呢?
况且想着刚才花伯的态度,对自己直是一点也不友好,那样子,如此之凶神恶煞,直是要把自己打死了来着,念及此处,能不在心里默默地流出了泪水吗?
少秋是善于思考的人,于是默默地边锄着地边回想着刚才花伯之所作所为,此直是太不堪了,若非看在少女的面子上,少秋几乎都要和他急了。
可是思来想去的,觉得还是不能这么做,毕竟他是少女的父亲哈。
可是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敢情是拿少女作幌子,想白白地欺负人啊!
想到这里,少秋准备豁出去了,打定了主意,那花伯若是再这么对自己,便不管这么多了,直接与之对着干上了。
……
“砰!”少秋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头上打了一棒子,往头上一摸,摸出了一手的血,回过头来一看,可不就是花伯站在自己的背后,手里拿着一根木棒,表情相当可怕,直是要吃了自己似的。
“你干吗?”少秋问了一声,可是这话刚一出口,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不敢这么大声地对待少女的父亲不是?
“去,”花伯开口了,“把老子的猪背回去!”
“你猪怎么了?”
“走不动路了。”
“为什么呢?”
“吃了你地里太多的庄稼。”花伯一脸严肃地说道。
……
没有办法,谁叫他是少女的父亲呢,少秋只好是放下了锄头,跟着花伯,渐渐走到了猪的身边,发现那猪当真是走不动了,可能是暴饮暴食之缘故吧,躺在地上,不要说走了,爬也爬不动了。
少秋只好是背着猪,默默地跟着花伯,往着他的家里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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