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铿锵落地,插在石头的缝隙,无风自展。
旗帜朴实无华,上书一个“刑”字,却代表着无上权威!
因为这面旗帜出自刑堂,执旗者代行唤灵宗老祖法旨,旗所至,万修听命!
按照之前刑堂执事的说法,一应修士离黄旗越远越好,凡是接近此旗者,皆以叛逃论处。
现在黄旗落在高台之地上是什么意思?是说赵冲等人叛逃,亦或是逼迫他们离开这个台地?
所以当旗帜落地的刹那,赵冲也好,余秋燕也罢,在场诸人面色顿变,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与憋屈之意涌上心头。
这个台地是他们二十多人冒着极大风险筑起来的,倾尽了他们包括雷火丸、闪光丸、唤灵符、灵石等在内大半的资源,可以说是不计成本,这才能在兽群中安然立足,让他们离开高台,岂不等同于逼他们去死?
逼死他们对飞云峰此次任务究竟有何好处?
这是诸修心中难以排遣的疑惑与愤懑。
无论高台上诸修作何考量,此时白煞已经领着十来辆神驹战车载着一众核心弟子,突破群兽袭扰,朝高台方向冲来。
战车迅捷,核心弟子功法神通高绝,法器犀利,更有唤灵术召唤神兽随行战斗,一行人面对异兽群似猛虎入狼群,虽有阻碍,但行进速度仍然很快。
至此,高台上诸修哪还不知道这面黄旗出现的真实用意,刑堂之众是要鹊巢鸠占!
怎么办?难道就这般乖乖的退让出来?
宇文兄弟的拳头都能捏出水来,但无可奈何,只是因内心过于愤慨,兄弟二人乃至面孔也涨成了赤红色,身躯也因心情过于激荡发抖。
这时,但闻“喀嚓”一响,一只穿着皂靴的大脚斜刺里踏在了黄旗上,此旗旗杆随之折断。
“咦,谁在这里乱扔东西,差点绊倒了道爷,耽误道爷杀怪……”踩断了旗帜的人正是风池,他兀自这般念叨着,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一把拔出黄旗,倏地对着密密麻麻的异兽群扔了过去。
在异兽的踩踏中,这面代表着唤灵宗无上权威的令旗,顷刻间化为了乌有。
风池却像个无事人一样,绛珠刀接连划出五道寒光,向着正飞凌而至的蝙蝠怪劈去。
赵冲盘膝而坐恢复法力的同时,看着风池这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内心暗叹,整个地下世界诸修,怕也只有自己这位结拜金兰敢如此胆大妄为了!
白煞遥遥见了此幕,心中气炸,厉声大喝:“大胆狂徒,刑堂令旗也敢随意处置,你莫非不知死?”
“啊?这面旗帜是前辈放在这里的?哎呀,晚辈实在不知,多有得罪,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予计较……”风池故作惊讶的回道。
“混账东西,刑堂令旗被毁,又岂是你一句话可以揭过的?!”
“前辈息怒,待幽闭之门事了,晚辈赔前辈十面旗帜便是,这总可以了吧。”风池纯粹装起了糊涂。
“你……”白煞被风池这等毫不知轻重的言语噎住,寻思这名弟子莫非是个荤人?
“前辈不会还嫌少吧?当初邢明前辈带我去刑堂,他可比前辈好说话多了。”风池装起马大哈来,居然活灵活现。
“哦?你一区区外门弟子,何德何能劳动邢师兄大驾?”白煞听闻邢明之名,心中震动,倒不敢轻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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