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明感慨地想着,既然无法劝动四哥回心转意,那就让他安心在这里做个官吧,兴许哪天觉得腻外就自己回去了。
终究,还是不该带他来京城啊!
林惠韵喝几口茶便回房间洗漱去了,两天蹲在那种地方,她需要彻底清洗一下身子。
盛老四则穿上官服戴着花翎帽,在一帮管狱的簇拥下出去耍了,沈桀失势,再也没人说他花天酒地了。
哗啦啦……
“臻明,胰子帮我拿一下。”
“哦,好咧!”聂臻明屁颠颠地跑进去,从此刻起,沈桀的办公室换了主人。
一小时后。
林惠韵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衣走出来,后面跟着同样穿浴衣的聂臻明。
“照你这么说,沈桀是故意扮成坏人,实则进行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林惠韵调侃道:“在这栋楼里面,没有人比你做的事更加匪夷所思!”
闻言,聂臻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从后面抱住了她,一边闻着秀发的清香,一边说道:“那你就下一道圣旨,把我推出午门砍了吧。”
林惠韵一脸幸福地微笑道:“别闹,我要做点正事。”
“我也在做正事啊……”聂臻明越发不规矩起来,只觉得心火烧的越发厉害。
林惠韵用力挣脱开,抬手将凌乱发丝拢向耳后,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拿起桌上的报纸边看边说道:“这上面都是赞扬京城看不见乞丐的话。”
聂臻明不以为意地坐下来,失落落地说道:“这不很正常嘛,连少有人来的自新路都看不见乞丐,这样也挺好的。”
林惠韵摇头说道:“这恰恰就是问题所在。”抬眼看着他轻声道:“乞丐不会凭空消失,更不会一夜暴富,一定是在什么地方。”
聂臻明不解地问道:“可这跟你师兄们的下落有什么关系?”
林惠韵转头:“你不觉得沈桀很可疑吗?”
聂臻明喃喃念叨着:“偷梁换柱,把最深处的铁牢营造成人间地狱模样,确实动机不纯。”
林惠韵摇了摇头道:“不能说动机不纯,他给我的感觉很特殊,或许,我们都看走眼了。”
聂臻明试着问道:“你怀疑他也是革命党?”
林惠韵又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有种感觉,沈桀很有可能知道大师兄他们的消息。”
聂臻明皱眉问道:“那他为何又要对你隐瞒呢?”
林惠韵眼神里流露着一丝困惑,是呀,倘若沈桀真的是革命党,那他为什么隐瞒呢?
而就在两人讨论的时候,令他们想不到的是,盛思頤悄然摸向了最深处的铁牢……
昏暗依旧,恶臭味儿一如往常,关押沈桀的牢里空空如也,这令盛老四很是气闷,本来他是想报仇雪恨来的,可惜扑了个空!
然而,就在他转身要走的刹那,身后却传来一个轻微响动,令他的脚步截然而至。
盛思頤猛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声响源头一一那个角落里的帘布。
“什么人!”
咕噜……
盛老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靠近过来,心脏扑通通地猛跳着,好似帘布里面有什么大恐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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