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顶着个王爷的名号,夏言诀早就一拳上去了,此时这位武夫又是不由得感叹到,也就只有明先生能够镇的住他了。
随着刘启才的缓缓起身,二人也是朝着阁楼的最后一层走去,虽说刘启才确实是胖了不少,可埋怨归埋怨,大抵都是这位王爷自个装出来的。
此时阁楼外的东山王府内,一名身着便服的魁梧男子席地而坐,而面前就是一位正在翻阅竹简的书生。
“明先生,不止你手头上有事情要办,本将的手中也同样有着军中事务要处理,我已经在此等候了好几刻钟了,东山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难不成,还要本将继续陪你枯坐于此不成?”
明月山的思绪,并没有因为高秧的话语而被打断,手指随着目光缓缓前滑,来到了竹简的最后一行字,才缓缓地将竹简重新卷了起来,交给了一旁的一名书童。
“高大将军不必着急,王爷相必已经快到了,容高将军您稍安勿躁再等一会。”
话音刚落,刘启才便大踏步地走入了王府大门,其身后跟着的夏言诀,一脸无奈地看向了明月山,表示自己已经是尽力了。
“高大将军,我说什么来着,王爷这不就到了吗?”
高秧冷哼一声,对着刘启才调侃道:“东山王真是雅兴啊,来此会谈之前,莫不是还抽身去了一趟群芳楼?”
刘启才一手摆开刚换上的袖袍,俊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满不在意地回道:“许久不见,高秧你小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收拾啊,谁他娘大白天的会去群芳楼?夜夜笙歌这种事情你还不明白吗?该不会娶你媳妇这么久,还舍得让她独守空房,你自己却当个雏儿吧?”
明月山汗颜地一手搭在脸上,对于刘启才的这番粗鄙话语,实在是无言以对,自己不论是怎么强调,这位为数不多有着实权的藩王,还是听不进去。
夏言诀听了刘启才这话,却是没能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人投来目光之时,他才挠了挠头,刚刚地看向周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高秧叹了口气,一脸不屑地嗤笑道:“究竟是谁嘴欠收拾,你心里还没点数嘛,何必在这跟我斗嘴?陛下当年就应该把你丢霞州那边去,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得瑟,绝对连嘴都被人抽肿了。”
刘启才刚想开口回怼,高秧却不给他机会,敲了敲桌面道:“行了王爷,就不要在这儿斗嘴了,我可不是专程来此磨磨唧唧的,有这种时间还不如赶紧把事情办完,军中事务还有许多等着我回去处理呢。”
刘启才闻言,这才卷袖落座,明月山见状,也是抬手示意左右的书童全部退下。
见所有的闲杂人全部退下,刘启才这才开门见山地对着高秧说道:“那我们就把一切敞开到了明面说,陛下对你下旨了吧?”
高秧脸上平静地说道:“王爷这是什么话?不是说好了一起谏言上书,请示于陛下吗?怎么现如今反过来问我这茬了?”
刘启才摇头晃脑地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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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从怀里掏出了半小块虎形铜符,轻轻地搁放在桌案上道:“高秧啊高秧,你还是没有诚心诚意想与本王联手的念头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是本王自个藏拙装傻惯了,不过即便如此,你不会就真以为自己可以在崖州放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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