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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何吩咐及指教?”
来者自然是南唐的护国圣手李玄机,看着刘华劲的这副模样,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不悦的说道:“半把个月不见,你小子是被狐狸挠了?精气神居然这么差,难不成是等想命比纸薄的时候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不成?”
刘化劲挠了挠头,有些汗颜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李玄机却是率先开口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刘化劲呼了口气,淡淡地点了点头回道:“只能说是一切照常,像广长王那样子的特殊情况,三大粮仓这边能调过去,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可明州和幽州那边,确实是无能为力了。”
“路途有多长且不去说,单单是路上所造成的粮食损耗,就要占总运粮量的两成,不是下官办事不力,而是底下的那些人不干啊,哪怕是换个新官上任,也同样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再者去年收成确实不错,这一点不可否认,可这毕竟是百姓给官府屯的粮,今年的光景好不好还两说,要是比不上去年,如此征兵又征粮的,那来年又该怎么办?李老啊,算下属得罪冲撞了您,可这真的只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本质上和竭泽而渔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更是只会透支汉中的自足能力而已……”
李玄机斜靠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摸着压根没有什么胡茬的脸,对着刘化劲说道:“你觉得我真的不清楚这一些吗?说白了这同样是一场豪赌,不是汉中之地在赌,赌的最大的还是楚州,一旦楚州沦陷,淮齐兵败失守,你又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刘化劲瞳孔微微缩了缩,而后又是咽了一口口水,其实要是按照李玄机这么说的话,那这个赌局未免也太大了点,虽说在南唐之人的心目中,淮齐一直都有着百战不殆的神话,但还是阻挡不了刘化劲心中的担心,要知道能在边军线上始终和淮齐对峙着,这么久了依旧不落下风的楚籍,同样不会是一个庸庸碌碌之辈。
可这场赌局若是输了,那么南唐西边的门户就直接大开,直接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了夏朝的面前。
李玄机看着这副模样的刘化劲,嗤笑了一声道:“淮齐那小子还是能够托付的,一个只为了名利的帅才,反倒最是信得过,而你刘化劲这位汉中知府的作用,也同样不能埋没,毕竟日久见人心,我还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刚,等大事已成的那一天,你就是那位头等功。”
刘化劲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多聪明的人,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世界上比自己脑子还要好用的大有人在,醒目与卖愚有时候才是好好生存下去的基本法则,但李玄机这几句话的意思,哪怕他再装傻充愣可其实心里已经早有了谱了。
画大饼他也常常用过,可李玄机居然拿一州主将在他面前画大饼,甚至还将自己与其对比,自己究竟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明了吗?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究竟有没有反心和反意而已,换句话来讲,以李玄机的心机和手段,其实更在意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他必须排除掉一切可能存在的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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