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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
听了这话的卫赋汗颜道:“陛下实在是说笑了,这方面臣是真不敢替陛下和太子殿下谏言,事情大小不止是关乎到未来储君的终身大事,更是关乎到国之大事,臣万死不敢妄言。”
李渠故作不满地说道:“你和郑春秋那老家伙一个模样,这算的上什么排忧解难嘛,要不是朕当年也体会过被先皇逼娶的滋味,再加上皇后又一再强调,朕才不想管那么多呢,那小子一问,也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实在让朕难以抉择。”
卫赋笑着摇了摇头道:“这种时候陛下反而应该将力度放松一点,太子毕竟年纪尚浅,臣当年寒窗苦读十余载,后来才发现,去世事走一遭所学能够更多,未清贫过难做人,不经挫折永天真,有时候过刚则易折,只会使果敢变成怯懦,自信变成自卑,成长都是用付出去换来的,容不得含糊。”
李渠呵呵一笑道:“一张褶皱的纸,就算将其抚平,也回不到原先的模样了,朕不一定当得上什么千古一帝,单是走这几步棋,内心就多少有些乏了。”
“可陛下不正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吗?问心无愧即可。”
说到这儿,卫赋稍稍停顿了一下,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封包裹严实的集录,递到了李渠的面前,很识趣地结束了这么一个君臣之间尴尬的话题。
“陛下,这是粮草上缴的总数,另外关于兵力抽调的多少,也全都在上边,至于器械的供给和消耗,还得到监造监那边核对之后,才能有明确的数额。”
李渠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去翻阅那本递过来的集录,反而是将其挪到了一边,手臂搭在了桌案之上,对着卫赋问道:“若即若离其实意义不大,现在要想得到什么万全之策,也几乎是不现实的事情,朕之前与你商讨的事情,你解决得如何了?”
卫赋身子往后挪了一下,两只手掌搭在了桌案之上,一只手按在右角出,而后横着抹到了正中央,这那正中央的地方翘了三下,而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李渠。
李渠皱了皱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位首辅大人的意思很明确,未动的那只手是如今的北线,而南线如今处于优势,并没有太大的正面压力,更多的还是得围绕明州的这颗棋子来走,可最终的集中点,还是离不开中心的淮齐和楚籍,也就是在徐州和楚州的交界之处,还是会发生一场大战,到时候比得就是谁脑子够好使了。
李渠见这模样,不由得揉了揉自个的额头,如此一来就又头大了,毕竟这无异于是让他南唐抛弃所有的天然优势,去跟夏朝的士卒死磕到底,他虽不觉得自己手中的军队,会在勇猛和无畏上比不过夏朝军队,但还是不忍心这样去填窟窿。
李渠将那搁置在一旁的集录,重新挪到了自己的面前,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想要改变这种局面,还是得下大功夫才行。”
“对了那道方略你规划得如何了?”
卫赋看了一眼李渠,有些欲言又止,李渠打开了集录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算是掐断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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