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舟先进也算是渊川之势,这一点对于谁来讲都是件不太正常的事情,毕竟人生不一定次次都能走一条激流勇进的水路,所有的快意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人生。
许多人都曾说过天命难违,可更有许多不可能为之的家伙,在这条路子上越走越远,相对而言可能没有那些碌碌无为而显得有些平庸的人来的轻松,可是走的路子其实可以走的更加长远一些。
长亭外并不只有古道,上天和下海那是神仙才干的出来的事情,虽说人应当向外求,可庄子五梦其实也已经说的十分的清楚了,这不只是一个幻想之中的情节,人生在世便一直都在“蝶”与“非蝶”之间来回绕着,甚至都快要绕迷糊了,也没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不过每个人的路其实走起来都是不同的,至少在步子上迈出的跨度都不太一样,这也造就了一个个形形色色的人。
对于察言观色者来说,这算是一件十分让人费解的事情,而且每一个人所选择的分叉口,其实说起来也有高有低。
如果说有分水岭都话,其实顾杵和刘顺就算一个对立,楚籍和淮齐同样也可以算一个,甚至就连孙兰和王遂,卫赋和温鋆,这些其实都算是大且靠前点的关系。
好多其实都没有在这相对立的一面上与人相比,也就造就了如今的这么一个局面,不过说句实在话,白许行究竟会对上谁呢?就连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不过这些其实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毕竟盖棺定论从来都有点点一叶障目的意味。
驿道之上,一位儒生模样的男子骑着马儿缓缓而行,看他的样子并不着急赶路,其实事实也是如此,现如今对于他来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路上捋清自己接下来的行事路线,该怎么紊乱,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讲应该紊乱到什么地步,都是要细细考虑的地方。
如今的天下大势可不止他白许行一个人看得明白,都说谁都有自己的生之大敌,可除去筱儒出来的那几人,还有谁能对自己来往不逢?
这是一件连他都觉得十分有趣的事情,当然也是谢清通过天地福地之首的山河棋阙府推演而出的,可惜天机没有办法泄露,也就只能告诉他这么多,至于其中的那些精妙之事,也就只能靠他自己体会。
白许行轻轻地捻了捻手中的马鞭,表情有些愉悦地轻笑自语道:“看来那小子是真的能够继承谢清的衣钵,没有演变到大道之争的地步,倒还是有一点可惜,不过也还好不是前者,否则对自己来讲也是一种大道束缚。”
说到这儿的白许行不由得极其烦闷地挠了挠头,而后语气有些哀嚎着抱怨道:“可惜了可惜了,余长钧那小子要是能够再傻一点就好了,这种骨子里太过聪明的人,对于将把控而言,还是太过困难了点。”
要说他白许行布局太过隐晦,那这倒确实,不过要是说他是个阴险小人,那倒确实不至于,他如今想做的事情,也算是一种自证大道的过程,只不过大道之上少了许多能够对证的对象,也是一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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