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的上空此时密云紧凑着,其实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的光景,甚至就连猛烈一点的阳光都没有。
在那山林之间,原本已经是秋后旬的时间了,可是那些树木却不知为何异常的茂盛,甚至就连绿意都盎然了不少,这一点其实非常的奇怪。
不过不知为何,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么一个变化,甚至就是那些离得近些的人家村落,却是在心里都有些避讳一般,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就连那座山神祠都早已经荒废了近十年了,就算是发生什么莫名其妙的变化,也没有人会多惊讶,这些年的幺蛾子多了去了,这些都不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这其实也算是以平常心对待久了的缘故,除了那些个达官贵人,哪还会有人一天都在追求闲情雅致的东西?
寻常百姓所期盼的,不过也只是想着能不能好好的生活,朝六晚九的死命劳作,求的也不是什么光宗耀祖一飞冲天,很多时候人往往忽略了一件事情,小富即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如果有选择的权利,谁又不想让自己更偏向于前者呢?这个世道很难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底层的人向高层索求,高层的更像外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烦恼琐事。
整座山林之间,时不时的刮起一阵阵的清风,风力其实并不大,但是却能让树冠上的枝叶窸窸窣窣地作响,说句实在话,这种场景倒也是挺奇怪的。
只不过也是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内幕,但其实这前边还挂了一个不大不小类似结界的东西,可这玩意可以说是糙得不能再糙了,对于一些小有成就的练气士来讲,就相当于挂了一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牌匾,多少有点把人当傻子的意思。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山林之间的一个石台前,有着三个容貌一模一样的男人,只不过三人打扮却是各不相同,这也让当下的场面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位居中间的男子一身儒衫地坐在地上,身上的气息可以说是静若止水一般,就连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与那闭息之后的状态还要离谱,就好像三魂七魄都没有了一样,只剩下这么一道躯壳留存在这世间。
而他左右两边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一个手中托着木鱼,手腕处的一条佛珠在自行地微微转动,显得有股莫名的庄严。
另一个的袍子有点类似于道袍,只可惜穿在身上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虽然手中那把洁白如瀑的拂尘给他拉回不少的形象,可与那位儒衫男子比起来,还是有着极大的差别的。
当然不止是这两人,他们三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各不相同的气息,哪怕是他们的的长相一模一样,却连性格都差异极大。
随着石台之上一道道袅袅香烟徐徐升起,三个人的身子也在虚幻和凝实之间来回切换,显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只可惜这一幕好像不曾存在一般,随着清风的吹拂而来,所有的场景和人又消失不见,但存在是绝对存在过的,因为空气之中的烟未曾消散,就好像留下最后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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