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儿三人走后,张泽禹很是不解,刚才要是给她们开个好的条件,说不定就成了呢。
但任玉佩拿起一壶酒水喝了小口说道:“你猜我为什么刚才让她们走?”
张泽禹摇头,不过倒也没有问为什么,任玉佩把酒壶放下,看着窗户外边,“那个叫陈雨儿的姑娘,明显是不在意的,确实是让那个女孩自己选择,不过嘛……”
任玉佩说着站起身来,朝着一旁的桌子走去,“她心里十有八九就是肯定那个女孩是不会答应的,所以说就算我们磨破嘴皮子也没用,还不如跟那个姑娘说的一样,把剑宗里地位比较高的请过来,倒也还有希望。”
张泽禹无奈的叹了口气,“所以说,那个叫陈雨儿的,是算准了那个女孩的想法对吧?所以才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咱们溪玉剑宗,怎么说也是在霞州有名头的,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
任玉佩取出了两人来这边时携带的纸张笔墨,边动手写着什么别人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可能也是有点背景的,毕竟是苍州那边的嘛。”
“那我们现在怎么说?难不成就这样一直待到明早,然后回宗去?”张泽禹看着任玉佩那有些闲庭信步的样子,略带焦躁的说着。
任玉佩慢慢悠悠的在纸上写了满满两大行之后,把纸折叠起来后,就是收进身上,做完这些后才是说道:“那要不然呢?或者你再出去逛逛找那个姑娘再说说什么,反正我是觉得单靠咱俩是搞不定的。”
反正呆在这屋子里也是闲来无事,张泽禹干脆就起身离开房间,走到客厅外面去逛逛。
任玉佩过了一会儿也是跟了出去,两人一同走在路上,陈雨儿她们已经是不见了身影,八成是回到酒楼里去了。
任玉佩走到了张泽禹身后,张泽禹瞥了眼任玉佩说道:“你不在屋子里呆着跟过来干嘛?”
任玉佩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他甚至是连剑都没带在身上,落在了客栈他们的房间里。
“当然是无聊啊,要不然我没事出来走干嘛。”任玉佩翻了个白眼说着。
两人这么在路上走着,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快要到正午了,一路上的那些行人也是多了许多。
张泽禹两人走在路上格外的显眼,大多的行人都是一些船夫什么的,还有就是被拉过湖的客人。
显眼自然也是归功于他们两人两人身上穿的衣服,即使不佩剑也是随便就能看成不是什么富商子弟。
其实在他们溪玉剑宗里,绝大多数弟子的宗袍都是灰白的,只有他们两人是白色,而且还是白的亮眼。
张泽禹他们也是无奈啊,特别是任玉佩对这身衣服多少有些厌恶,因为当年就是穿着这种衣袍被雍蓉给戏耍的。
这种在溪玉剑宗里比较特殊的袍子,只有被外派出去的弟子才能穿上,而且要是一般要是在外边出事了,溪玉剑宗便得给那个已经是救不回来的弟子家里寄去差不多近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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