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萌略有歉意道:“可惜我无法给你注入真元。”
看着熊小萌这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楚南无奈一笑道:“我们也算是很熟悉了,你不必如此煽情。”
熊小萌:“……”
“你对大秦山河似乎很了解?”
“很好奇你都经历了些什么,这样的老道经验,不付出一些代价很难得到。”
楚南却话锋一转道:“我们可以慢慢走,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比起这些,我们得寻找新的坐骑。”
熊小萌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
山川古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里,坐着两个老人,驾车的老人背着一柄刀,旁边还有一位身着劣质锦衣的老人给伙计倒酒。
一路上摇摇晃晃,遇到过数次险情,初次遇到险情时,锦衣老人自己都觉得难以逃出生天,可是身边的这位朴素伙计,一阵拳打脚踢过后,便扫清了障碍。
令锦衣老人安心的是,数次险情,身边这位看着不算体面的伙计,都没有拔出背上的那柄战刀。
且这老伙计总是说背上的刀只是一个摆设,只能用来吓唬人。
至于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锦衣老人也不是那么在意,老伙计光是用拳头,便让他觉得很安心,更别说还有一柄用来吓唬人的刀了。
老陈喝了口小酒,乐滋滋的说道:“酒不错,不过到了西洲后,你们还是得拿出足够的报酬,我不打算用报酬抵消掉你的酒钱。”
锦衣老人闻后,一脸和和气气的笑道:“这话说的我很小气似的,只要能够到达西洲,非但给你足够的报酬,这酒水你想要多少,便送给你多少。”
老陈听到这话,生怕对方反悔了,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若到时候说话不算话,我就用我的刀,割掉你的祠堂。”
锦衣老人一阵无语,讪讪笑道:“为了我的祠堂,我也会信守承诺的。”
“不知道他们两个小年轻这会儿如何了?”
“虽说针对我们的人的确是不弱,却不代表针对他们的人没有强者。”
老陈再度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小酒后说道:“无需担心,我那个宝贝徒弟心思鬼着呢,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往黄河谷而去,别到时候人家率先一步到了黄河谷,而我们还在半路上呢。”
“对了,你的伤势如何了?”
锦衣老人略有惭愧道:“预计还得半月之久。”
比较起自己的伤势,锦衣老人更在乎那位姑娘的伤势,虽说大致是稳住了,但万一在路上遇到了强敌,不得已之下催动真元,之前的一切努力便就白费了。
老陈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锦衣老人,一脸从容道:“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你看看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宝贝徒弟。”
“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
锦衣老人底气不是很足的笑了笑,话虽如此,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虽然这样的担心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两个老人,如上了年纪的文人墨客,纵情于山水之间,至少看着很是潇洒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