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阳光洒在古色古香的建筑上,晕染出一片片暖黄色的光晕,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
驿馆门前,豪华马车,神武骏马,威风凛凛的侍卫迎风而立,长长的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浩浩荡荡,甚是壮观。
朱门大开,宇文曦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浅绿色的拽地长裙在光洁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下巴高抬着,满眼高傲,施施然来到马车前,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两名侍卫扶着萧清宪走出驿馆,只见他眼睛半眯着,神情萎靡,面色憔悴,身上穿着件半新半旧的天蓝色锦袍,扣子系的松松垮垮,隐约可见里面缠着厚厚的白带,带子上晕染着片片干涸的血迹,模样十分狼狈,一步一步,慢慢挪到队伍前。
两侍卫对他慢腾腾的速度很不耐烦,抓起他的肩膀,甩手将他扔进了一辆破旧的马车里,粗鲁的动作撞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紧紧皱起眉头:“啊!”
压抑的痛呼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五米内的人听到,走在粗使下人群里的花姨娘眼睛一亮,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清宪,是你吗?清宪!”
萧清宪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抬头看向花姨娘,只见她眼睑青紫,脸颊红肿,泛白的唇由于高兴而微微张开,露出牙齿间那一个个残缺的黑洞。
他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你还好吗?”侍卫打落花姨娘的牙齿时,他正被凌迟,自顾不瑕,自然帮不上她什么。
亲生儿子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花姨娘喜极而泣:“我没事,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刽子手下手狠。”萧清宪低低的说着,目光幽深,与性命相比,他身上的重伤根本不算什么。
马车的车壁,底面都是原木,硬邦邦,冷冰冰的,没有一件装饰品,花姨娘不满的报怨:“天气这么冷,你伤的又这么重,他们应该为你提供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才是,怎么能让你坐这么简陋的破车?”
萧清宪侧躺在车厢里,清楚感觉到丝丝冷意透过坚硬的木板渗入肌肤,冻的他直打哆嗦,伤口也生生的疼了起来,他眸底浮上丝丝痛楚:“这是宇文曦安排的马车,咱们报怨也没用。”
花姨娘柳眉轻挑,宇文曦放过清宪,带清宪回烈焰国,都昭示,宇文曦很需要清宪,她求清宪帮忙,应该巴结,讨好才是,怎么能虐待他们:“娘去找宇文曦,让她……”
“马上就要起程,你们不上车等候,唧唧歪歪的罗嗦什么?讨打啊。”一名侍卫走过来,冷冷打断了花姨娘的话,目光阴冷,面容肃杀,腰间佩剑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冷芒,看的花姨娘心惊胆寒,急急忙忙的赔笑:“军爷息怒,我们马上上车,马上上车。”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先顺着侍卫的意思,上车走一天,等队伍停下时,她再私下找宇文曦清算。
手抓着车棱,正准备踩矮凳,侍卫的训斥声传了过来:“这马车只为萧清宪一人准备,谁让你上去的?”
花姨娘动作一僵,蓦然想起,她是宇文曦的粗使下人,应该和粗使婆子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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