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孩,说,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那军官张扬跋扈,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我~~我~~”方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口齿不清,面对这个杀人恶魔,方阳心里也会生出恐惧。
“周军爷,这是误会啊,误会……小老儿给您磕头请安了。”
在方阳身边的齐老头见状,哪里还猜不出这军爷定然是那日屠杀的主谋。
好在齐老头虽然是山里人,但在城里呆了好几年,看惯了城里人的嘴脸,同时也变得油滑了不少,远非普通山里人可比。
齐老头立即拉着方阳跪了下来。
这刀疤叫做周蛟,原本就是城里的一个流氓,学了些功夫,就更加凶残霸道。
后来加入了守城军队,成为了骑兵领队,更是变得杀人如麻,平民百姓都怕他三分。
“哈哈,原来是倒大粪的齐老头,呵呵,今天怎么也来城东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住贵人的地方,你那一身臭气,怕是要熏到别人吧。”
一听到姓周的刀疤这样说,原本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一下子都捏着鼻子,退开了。
“周军爷,今天小老儿是带家里子侄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白扇门当个小厮,也好补贴家用,没想到见到军爷的官威这么厉害,直接吓楞了。”
齐老头圆滑地打了个哈哈。
虽然齐老头的话有些突兀,但是却也大大地给刀疤戴了一顶高帽子,同时也让周蛟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哈哈哈,挑大粪的孩子还想去白扇门当小厮,简直笑掉大牙。”
周蛟嘶哑咧齿地笑着,把脸上的刀疤扯得更加狂躁,犹如田埂上突兀出现的水渠一样,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就是……一个挑大粪的还想来白扇门当弟子……”
“快滚远点吧~~~贱种!”
在白扇门门口有不少富家子弟,都是想进入白扇门的。
他们当然看不起挑大粪家出身的方阳,一个个起哄着叫骂起来。
这时候,又一辆高头大马车冲了过来,正是日前在城门差点撞到方阳的那姓钱的父子。
“哈哈,爹,就是上次的老屎壳郎和小屎壳郎!”
肥胖的钱宝哈哈大笑道,“上次我就让人想挖他的眼睛,不过太臭了,让我把这事都忘了,今天可不能放过这个小屎壳郎,爹,这次我要挖他的眼睛~~~”
钱宝脸上露出一阵凶恶的戏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