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哥在剑术方面可是极其严格的。”
信长笑道。
见信长心情大好,源三郎机灵地摆正坐姿说道:“父亲大人。那个……大哥禁足也已经有一年多了,我想他应该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不如……不如……”
“源三郎。”浓姬厉声喝止,“违抗命令,欺骗主君可不是小罪!就是禁足信房一辈子,他也该感谢殿下的宽容。你们以后也要引以为戒,不要因为自己是殿下的孩子就没了分寸。”
反被教训一顿的源三郎和信忠都低下了头。
“好啦。阿浓,你又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了。”
信长叹了口气。
“大人,九条先生到了。”
兰丸在门外禀报道。
信长长叹一口气,拄着膝盖站了起来:“这群公卿真是没完没了。”
说完,信长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
“母亲。”信忠开口问道,“父亲的气还没消吗?有冈城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兄长也足足一年没有离开过安土城,我实在担心。父亲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你父亲毕竟是统领整个织田家的主君,如果对自己的孩子徇私,那还怎么让臣子信服。”浓姬微微笑道,“放心吧。这个处罚的度在殿下心里可把握得非常清楚。筑前(羽柴秀吉)、柴田先生、五郎左(丹羽长秀),甚至已经被放逐的佐渡守都已经向殿下求过情了。”
“那父亲为何还……”
“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你以为一门众八十骑,留有一个空缺是为了什么?”
“不是父亲为了到时候也加入到操演的队伍吗?”
“你这孩子真是……”
“我知道了!”源三郎高兴地叫道,“原来是留给大哥的!”
信忠一听也觉得打心里高兴:“真是这样吗,母亲?”
浓姬笑着点点头,说:“只是我担心你们这兄长啊,脾气和你们父亲一样固执,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低头吧。”
“这个好办!交给我俩吧,母亲。”源三郎自信满满地说,“大哥平日最疼我和二哥,我们去说一定没问题的!”
“但愿你们能成功吧。”
浓姬感到欣慰的同时,又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