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无欢懒洋洋地来到河边,看到水中的倒影,尖叫起来。
叶冉赶忙跑过来问她出了什么事,只见谢无欢悟住脸,又摸摸头发道:“怎么这么难看?”
叶冉冷眼一瞧道:“你几时好看过?”
谢无欢深受打击拦住叶冉道:“你好看不就行了.”
叶冉双臂交叉道:“我又没说我自己好看,我比猪还懒,比熊还难看。”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才不跟你一般计较。”谢无欢白了他一眼又来到河边,将脏乎乎的脸洗干净,又将头发束好。
打点好以后才满意地来到火堆旁,哪里还有篝火燃尽的余温,饼和鸡蛋还有水已经准备好。
谢无欢心中又一阵感动,暗自劝告自己不要再惹叶冉了。
亲卫队的人已经将马牵过来,谢无欢一看这几人,便诚恳地道歉,“那日不是有意为难各位的,实在怪他。”谢无欢指指叶冉道:“他什么也没告诉我。”
那几人看了一眼叶冉道:“公子让我们紧跟,是卑职们失职,害小姐吃苦了。”
几人就此分道扬镳,亲卫队退回到刚才的镇子上,而叶冉带着谢无欢去昌州。几人将随身带的吃食全部并入一个包袱,放在马背上。
“公子,据草图估测,此地离昌州境地约三天路程,卑职担忧这些食物不够。”其中一人放心不下。
叶冉掂量一番脸色轻松地道:“无妨,按理昌州会有人来迎,这里官道好走,若非当年因此路不通而改道绕行,差点耽误援救昌州的时间,估计路也不会修得这么好。”
谢无欢听的一头雾水,叶冉曾来过这里?见其他人都走远了,叶冉才将谢无欢扶上马,又将包袱检查了一遍。
谢无欢神游天外,她感觉哪里不对,但又想不起。
叶冉在前她在后,走着走着就落了单,于是叶冉让她朝前,但是又担忧她注意力不集中,看不见眼前可能发生的危险。于是停下道:“你上我的马。”话语坚定,没有谈判的余地。
“为什么要调换马?你那马我不喜欢。”谢无欢停在一边并无动作。
叶冉已经跳下马,抬头看着懵懂的谢无欢?
见他虽然脸色平和,眼带微笑,谢无欢还是怕的紧,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气势能和他一争高下,只好不舍地下马。
叶冉将包袱系数移到谢无欢的马上,又将谢无欢扶上自己的马,自己跟着翻身上来。谢无欢这才明白不是换马,是同骑一匹马。
这下两人的速度终于统一了。只是谢无欢不喜欢靠得这么近,心里七上八下。
“叶冉?”谢无欢终于开口,不说话很闷的,这样同走三天会要命,于是打算就刚才与亲卫队分手时的那个话题做一番寻根问底。
叶冉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无下文。谢无欢想这人变化莫测,要不就是话唠,要不就是一句话没有,看样子话匣还要劳烦自己打开。
“你来过昌州?”
“来过。”又没了下文,谢无欢觉得无聊,又不知如何问起。
叶冉养成的习惯是行军不说话,这样赶路,他的注意力却在周边的环境变化上,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我们可不可以不同一匹马?”谢无欢试探地问道,虽然她不明白叶冉的用意,但是她也不敢反驳,更不敢违抗。
“不可以。”叶冉干脆利落,并没有打算讲明原因,可以说他喜欢这样的靠近,也可以说这样,即便遇到什么,他也能迅速反应。
谢无欢撅噘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既不放心你在前面带路,也不放心你断后。”叶冉给出的理由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