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确切吗?”谢渊有些怀疑。
“消息属实,始作俑者是穆小姐,下令者褚时。这件事确认平庸侯不知情。”左青道。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都要将这笔账算在他头上,既然他的死士那么听话,那就一起端了。”叶冉继续握着谢无欢的手,他原要亲自去拿褚时的人头,但是又不敢离开谢无欢半步,“我要褚时的人头,马上,立刻。”
谢渊也慌了片刻,这事情牵扯的有点多,“叶将军可否听老夫一言?”
叶冉回头冷面冰霜,“你想替谁求情?最好别开这个口。”平日里礼数周全的叶冉,今日对谁都没了耐性,哪怕是赵雍,估计他都是这样的口气。
谢渊深知,自己贵为太师,但是地位远不如叶冉重要,即便是太尉也不过文官而已。
赵雍倚重叶冉,就如生命离不开空气一样。穆呻也是武将,地位却差很远,事情闹大,必定难以收拾。
穆呻不敢得罪叶冉,叶冉可不怕得罪穆呻,或者平庸侯。
“事情如若真实,我也不会为任何人求情,这躺着的是我女儿,虽非亲生,可是人人皆知视如己出。”谢渊道。
穆瑶悔恨交加,早知如此,就不该让那个祸害来家里,虽然是自己的侄女,但是她可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她并未打算为穆晨雪说话。
叶冉又冷冷地瞅了一眼谢渊,很快又握住谢无欢的手喊了几声,他听了太医的,要随时随地喊她,哪怕黄泉路上,奈何桥边,他要将人喊回来。
“这样一来,朝廷会非议,为了一个女人动了国之根本。”谢渊即便爱女,但事已如此,他自然不能让女儿再背上红颜祸水之骂名,而此时的叶冉已经昏了头,根本不考虑后果,“要不再等几日,只要无欢醒来,一切再商议不迟。”
谢渊知道自己根本说服不了这个人,他的决定没人能撼动,所以只能拖延时间,还有他相信谢无欢一定能醒来,只有她才能平息这场风波,只有这样才不会激怒穆呻与平庸侯,免得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叶冉无心其他,现在要谁的命不重要。
自从那日喊了哥哥两字,情况虽然没有多大的改善,但多少能喂点东西进去,这确实是最好的改善。
叶冉算是平静下来,走到谢渊面前道:“好,既然太师这么说,那我就再等等,如果醒不来,你可别怪我活埋了穆府。”
栖翠这两日见叶冉尽心尽责,也就没有处处数落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