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行个方便。”谢渊有些着急,又拱手一礼。
想他混迹朝堂多年,心思缜密,性格沉稳,少有这样的浮躁。
“江湖门派从不与朝廷权势有所瓜葛,送客。”静空起身准备离开。
“掌门前辈,父亲故人之子,若不在这里我们便去别处寻觅,但若在我们也安心,此次前来并无恶意。”谢琦也有些着急。
静空略微一想,来见师尊,难道所寻之人会是容璟?师尊向来守口如瓶,也早已下令不许多问,就连她们对这位师妹的身世也毫无知晓。
“那烦请将这枚玉佩和这封信交于师尊,在下现在只想知道此人是否活着。”谢渊拱手递上,一口气提上心尖,他也并未肯定要找之人就在这里。
静空掌门看了看那块有些年岁的玉佩,穗子上的颜色已经褪去,岁月的痕迹明显。信封被磨的光滑无比,显然有人经常拿出来摩挲。
她虽然知道师尊一直不愿意提及师妹的身世,但想到容璟虽拜在云山门下,可是吃穿用度皆不似云山弟子,未敢揣度师尊的用意,见此情形也不得造次。
“那我便传与师尊,见与不见,还请随缘。”
“有劳仙姑。”谢渊总算放心。
信中所提何事不为人知,但静空还是片刻不敢耽误差人送去了云暖。
不多时,几名道童迎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进入会客厅。
谢渊心里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看来天无绝人之路,能不能带回容璟暂且不论,至少知道她还活着。
虽然这云山清冷了些,也不乏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谢渊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轻微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谢渊正妻穆瑶唉声叹气,日思夜想。他自己也愧疚难当,当年之事与他无关,但以他与容鹤惺惺相惜之意,眼睁睁看着一门忠烈覆灭而无能为力,也是痛心至极。
能将容璟接回再好不过,亡魂安抚,灵牌归位,修坟立碑将来都要靠她,谢渊心中千丝万缕瞬间揉成一团。
静空,静玄等门下弟子皆上前行礼。
“王城来人求见师尊,弟子不敢隐瞒,遂打扰师尊清静。”掌门低头,心里忐忑。
缘空点点头,道:“谢太师跋山涉水辛苦了。”她在主位上坐下,“早闻太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气度不凡。”
“仙师过奖,晚辈愧不敢当。倒是您老仙风道骨,百闻不如一见。”谢渊拱手一抬,深鞠一躬。
“二位请坐,上茶!”
云山皆是女弟子,从不与外界男子接触,除了各门派之间的公事。又向来为人处事傲气凌人,能放进来已经客气,能坐下喝茶,那是历来未曾有过的待遇。
闲杂人等已经退下,堂内只剩几个重要的人。
“师尊能见在下,荣幸之至!”
“太师不必客套,老身对前朝往事并无兴趣,只是与信中所提之人颇有渊源。”
为何要见?缘空师尊深知人的一生有爱有恨,有悲有喜才算完整。她的师父曾有一段往事郁结心中爱恨不能,虽甚是遗憾,却从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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