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立友,也是个奇人,从小调皮捣蛋,吊儿郎当,别人不敢去的地方他敢去,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爱看些杂书,听些故事,积累了一堆妖魔鬼怪神仙趣事,每次与人吃饭的时候,酒杯一端,满面春风的用他的口才和故事活跃气氛,哪怕有时候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喝酒,其他人都是吃米饭的,他也总能说出些适宜的话来给她们下饭,给自己送酒,关键听得人都兴致勃勃,浮想联翩,显得他倒有不少学识的样子,也许在男人们看来,他不过一个懒散的烟鬼酒鬼,在女人们看来,却是一个潇洒又有趣的人。
曾经立友还被阿林笑话过,在阿春的要求下,立友又去帮阿林守起了新的工地,带了一床金妹给他准备的破被子以及几件衣服和臭袜子,也不爱洗,也不爱买,衣服裤子基本上都是阿春和小云帮他买的,有时候是民民或者健健穿过的,立友也不嫌弃,有什么穿什么,住在简单杂乱的棚子里,衣服裤子想起来了洗一洗,不想洗的时候就是乱糟糟的一堆,中午喝完酒趁工人休息拉着他们打牌,一个月还没过完工资就预支完输在了牌桌上,弄得阿林每次看见他就来气。
不过这样的立友还被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女人看上了,那女人离异了,自己有房子,孩子判给了男方,自己一个人生活,要立友去她家住,立友有点举棋不定,于是去问阿林意见,阿林觉得好笑,打趣他:“你去啊,还怕她骗你不成,再说了你有什么给她骗?不过一床破被子,她叫你一起生活难道是图你这床破被子?就算最后真的分手了,这床被子给她就是……”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立友也跟着不好意思挠挠头笑了起来。
立友和那女子一起生活了几个月,饭有人煮,衣服有人洗,日子过得也算舒服,但时间长了,他受不了女人的念叨和管教,两人时不时要吵一架,最后不知是那女人受不了将他赶出来了,还是立友受不了自己跑出来了,两人还是分道扬镳了。
立友空手去的,回来时多了许多体面的衣服裤子,那床被子立友终究还是没有了,倒不是被那女人贪墨了,是立友根本不在意这档子事,每次干活自带床单被褥,活干完了立友收拾好衣服裤子就走,嫌被子重,经常是丢那里不要的,每每被金妹骂,说钱没看到立友往家挣,家里的被子倒是都被立友败光了。
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几人跟立友一起生活过,甚至有个女人跟立友住进了小云的家,和金妹一起生活过一段,这位杨姓女子虽然相貌生得不好,条件确实不差,有房子,也有一点钱,早年间丈夫车祸去世,自己将儿子拉扯大,如今儿子也成家了,自己一个人在家孤独,不知怎么的看上了立友,但她不想乱来,想和立友结婚,然后夫妻两踏踏实实过日子。
这是立友离婚十多年来,还第一次听说有女人想和他结婚,找他玩的倒是不少。
听说杨女士条件又不错,阿春和小云重视起来,怂恿立友带她回来住一段时间,阿春还特意给他们收拾了一个房间,小云还抽空带着女儿回来了一次,说见见这位未来的大嫂。
一时间,原本只有金妹和民民一人一间卧室住着,平常灯都舍不得开的房子里住满了人,每天热热闹闹的,连带着金妹脸上时时挂着笑容,感觉一向冷清清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吃饭也是一桌子人,这还是除了过年之外,金妹身边头回这么热闹,金妹很是受用,走在外面都是腰板挺直,春风得意的模样,嫂子就说她:“你捡到宝了啊,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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