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日结束,惊蛰到来,春雷一响,万物复苏,家里又开始忙起了春耕。
小文已经开始牙牙学语,金妹和明坤很喜欢逗弄他。
四月底,秧苗已经插了下去,蔬菜也开始陆陆续续种了起来。今年暖空气来得早,五月中旬就只要穿一件衣服了。
这天天气很好,小文在里屋睡觉,金妹在柚子树下的小道旁挖了几个坑,准备种几颗南瓜,屋顶炊烟慢慢升起,是明坤在做饭了。
傍晚,大朵大朵的火烧云衬得天空分外美丽,院子里特有的拖鞋声音响起,金妹一听就知道是金利和立友回来了,金利裤腿都没来得及放下来,应该是刚从田里扯完草回来。
金妹叫他们收拾一下准备吃饭,立友说今天不在家吃了,上面院子里有人邀请他去喝酒。
婆媳俩一听就知道他又要出去喝酒打牌鬼混,金妹好言相劝,立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去了,心里痒痒,面对金妹的念叨有些不耐烦,叫她别管,转身要从金利口袋里掏钱。金利则死死压住口袋不让他拿,两人在院子里推搡拉扯起来。金妹瞧着虽然生气,但又怕明坤听见动静出来看着更生气,赶紧过去劝架。
立友见金妹往这边来,怕是走不成,一着急,从金利兜里抢过钱,又伸手将金利猛地一推,金利被他推到在地,立友也不管,转身就跑。
金妹气得当即叫骂起来,这一幕正好被从厨房出来的明坤瞧见,明坤二话不说,抄起门口的扁担就去追立友。
父子俩跑远了,金利还躺在地上,金妹叹了一口气,去扶金利,却扶不起来。
金妹以为金利看见立友这样,彻底死心了,就劝她:“好孩子,你别理那个短命鬼,就让他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你别生气,妈拉你起来,小文还在屋里等你呢。”
金利好像是摔懵了,好半天才坐了起来。
屋内小文哭了,金妹赶紧去抱出来,见金利还在院子里坐着,就抱着小文走过去,金利仿佛没看见金妹怀里的小文,只有气无力地说:“妈,你过来帮我揉揉腰,我腰好麻,起不来了……”
金妹忙把小文放在一边,一边骂着立友,一边给金利揉着腰,揉着揉着发现金利不对,似乎浑身软绵绵的没劲,全靠自己在她身后撑着,问她怎么样,金利说还是麻。
金妹揉着揉着,觉得金利的声音越来越小,正要去看看,谁知金妹一抽身,金利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地上放着的阿文突然也大哭了起来,一时间金妹吓得跌坐在地上,大脑一阵空白。
没追到立友的明坤这时也回来了,怒气冲冲地丢掉扁担,问金妹傻坐在那里干什么?
金妹这才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地摇着地上的儿媳妇,“金利”“金利”地喊,越喊越急。
本来要去厨房的明坤发觉不对,赶紧过来看,一看吓了一跳,金利似乎没了气息,赶紧去大路上叫人,大家一看都觉得不好,赶紧抬着金利就往镇里跑。
晚风渐起,小文哭得更大声了,金妹还是不放心,找来背带背起小文往镇上赶,在井边碰到听到消息赶来的立友,金妹停下不断捶打着立友并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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