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底下多少人求也求不得,可惜他遇到的是凤惊澜。
凤惊澜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呵呵,不去!”
简单干脆的拒绝,毫不拖泥带水。
端木溪风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三姐可是不知道青宴台是什么地方?还是怕家人不允许?其实今日师叔过来就是跟老国公商量让三姐随我们去青宴台的事的,老国公那边应当不会拒绝的。”
端木溪风正着,就见凤惊澜她爷爷和端木晟走了过来,一踏进屋子,凤渊立马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怎么了?可是澜儿的身子有异样?”
“老国公莫要担心,三姐身体并无异样,刚刚溪风只是在同三姐一同回青宴台的事。”
凤渊听端木溪风这般,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看向凤惊澜。
“刚刚端木先生已经跟老夫提了这事,老夫没有拒绝,不过这还得看澜儿你的意思。”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下人汇报端木晟突然造访,凤渊放下手中画笔,让人将端木晟请了进来。
端木晟穿着一身厚重的道袍,神色严峻,凤渊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该来的总会的。
“突然造访,打扰老国公清净,还请老国公恕罪,只是辈心中有事搁浅,一刻不能停留,今日特别找老国公解惑。”
凤渊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
“老夫大致能猜到端木先生的来意,端木先生心中有什么疑惑,若是老夫能回答,一定知无不言。”
“那就先谢过老国公了。”端木晟恭敬的朝凤渊拜了拜,随后正色,“辈想问的是,惊澜姐真是轻衣妹妹的女儿吗?”
“端木先生已经探过澜儿额间的凤纹印,应该很清楚她是容氏一族的血脉无疑。”凤渊喝着茶,平静的道。“她是容氏一族的血脉,却不一定是轻衣妹妹的女儿,老国公何必顾左右而言他。”端木晟目光锐利,并不退让,见凤渊一直没答话,端木晟索性继续道,“当年那个孩子是我亲自诊断,不足六月便胎死腹中,轻衣妹妹也因此身体受损,再不能生育,又怎么可能突然多了一个女儿呢?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死,而且生下来,那么和这位凤三
姐的年纪也是对不上的,她们之间足足差了一个半月,老国公,你不要告诉辈,这事你不知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当年这位凤三姐出生之后,因为年岁不对,咱们那位楚国公还曾大闹一场,非惊澜姐是野种,后来是老国公你出面,亲自证实了惊澜姐的身份,可他们夫妻后来也是因为这决裂的。老国公,你该知我与轻衣妹妹之间的情谊,若惊澜姐真是她的血脉,我是断然不会害她的。老国公,就当是辈求你了,给辈
一个明白吧。”
端木晟着,直接跪了下来。凤渊喝茶的动作一顿,重重叹息一声,将他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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