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养瑚被费密、欧阳直登门,见了礼物,很是开心,早就令下人备肉杀鸡沽酒,欧阳直与费密逊谢了,三人入席,先是花生蚕豆黄酒,边饮边谈。
这时欧阳直才拿出了备好的那件厚礼:
“直还有一桩功劳,要送与吴兄。”
“啊?何样的功劳?”吴养瑚也奇怪,他们这些人也不能上阵打杀,能有什么功劳?
“吾们于邛州,把这个宝贝爱物,栽种成功,并且收获成熟了!”
“此为何物?”
“白——薯!”
“这里几个,烤来吃,烤来吃,加些咸盐、辣末,下酒得很……”
“巴适,果真巴适……”
“此物最好栽种,我把此物的秧苗、种栽,留得一批,回头吴兄将此奉与杨帅,广种还可广收,解两州百姓的饥馑,岂不是功劳一件!”
“啊呀呀,多谢欧阳贤弟!真的是大功劳一件,不不不,这是大功德一件。”吴养瑚绝顶聪明的人,岂能不知欧阳直是有事而来,这时左右看看费密、欧阳直,微微一笑,开言问道:
“两位贤弟,此来若有何事须得杨帅那里进言,养瑚绝不怠慢。”
“实是有事求著于兄长,弟也不与兄客气,只是此事并非求于大帅,须得在陈氏夫人那里下些功夫。”
吴养瑚面色一整:
“两位贤弟尽管言来……”
“这……直言不便,多闻吾兄长于谶纬之学,吾与燕峰各书一字,请吴兄测一测如何?”
“哈哈,你们这是要抻量于吴某啦?”
“不敢不敢!”
“两位,请。”吴养瑚吩咐僮儿笔墨伺候,又取出两张白纸,分开摆放桌上:是否此意?
“正是,直先来。”说罢提笔,欧阳直写下一个“离”字。
“贤弟问人还是问己?”吴养瑚微微一笑。
“代人来问。”
“燕峰请。”
费密乐不得地,欠欠儿地也写了一个字:“蟾”。
嗯——吴养瑚摸着胡子就微笑着摇摇头,似乎琢磨起来了没得片刻开口道:
“离者火也,蟾者,若是木体,水生,则木生火,若是金蟾,便是火克金。”
“那水不是也要克火?”
“其实不然,金蟾生水,更利于水,水生木、木生火也。”
“何况天干之丁属阴之火,地支之卯属阴之木,是木生火相生。纳音五行炉中火。
“丁……卯?
“对,蟾儿小姐丁卯年生人。
“你晓得我们要问啥子?欧阳睁大了眼睛。
“这名字都写出来了,养瑚还能不知是啥子意思?吴养瑚抿抿嘴,心说你俩小孩子逗我玩来了,有话直说得了。
“您看这休咎如何。”
“回寰曲折,柳暗花明。”吴养瑚抖一下袖子,遮住暗中捻动掐算的手指,面上却又是不经意地一叹,似乎此事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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