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想招惹麻烦,可有的时候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来。这不是吗?正在纱坊中与女工们一同纺纱之时,便听到了“咚咚咚”的砸门声。
这纱坊中平日里都是些年轻女工,很少有外人前来,即使是有人来也从未如此砸过门,坊内的女工们听到这样砸门便知来者不善,一个个吓得脸色都变了,纱坊中一位稍微上零年纪的妇女一路跑地前去开门。
大门一开,就见赵管事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开门的女工吓得急忙跑回院中,跟其他女工一同惊慌地看着来的人。
见到来人是赵管事,别人不知道原因,纱女却很清楚他们此次前来定是因为之前渡口之事。此时依旧是一脸的平静淡然,仿佛对赵管事等饶到来既不意外,也不在意。
赵管事一众进得门来,便直接冲着纱女而去。
那赵管事走到纱女面前,阴阳怪气地问道:“哎呦!你这会儿倒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我此前你怎么这么大胆敢管老子的闲事,原来是在外面偷偷地养着一个白脸,有他撑腰你才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嚣张放肆。如今我便要将你们这对狗男女拉去游街,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在家中偷养了个野汉子,还敢辱骂殴打朝廷官吏!”
此言何其恶毒,平白污蔑一个未婚女子家中养了野男人,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这赵管事平日里在余水镇嚣张跋扈惯了,再加上今日受了邵曦的气,此时讲话已是不管不顾,毫无顾忌了,满口的污言秽语。
纱女平日里是一个性情温和,待人平易之人,可此时听到赵管事之言,心中也不免有了怒气。
“赵管事,你好歹也是这镇中有脸面的人,如今怎可口出如此污秽之言,平白污蔑他人?我虽身为一介女流,可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怎会行你口中那龌龊之事?还望赵管事莫要胡言乱语,折了自己的身份。”
“哼!我污蔑你?你今日便在那渡口坏了我的好事,我只了你两句,你的野男人便跳出来将我踢入水中,你还敢与你无关?我已打听过,你们是一同离开渡口的。!你将你那野男人藏到哪里去了?立刻将人交出来,否则我便带人砸了你的纱坊,将你拿回衙中严刑拷问,就不信你那情郎不来救你,只要他来,我便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生不如死,名声扫地。”
纵使纱女的脾气再好,赵管事如此恶毒的言语也已将她惹得面露怒色,厉声斥责道:“赵管事,你身为一方官吏掌管渡口却强行索贿,只因那翁老板少予了你些许钱财,你便百般刁难提前发船,我只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将那匹云纱送到船上,怎就坏了你的好事?难道你口中的好事便是压榨百姓,鱼肉乡里吗?如今有人出头教训了你,你却前来污蔑于我,你是何居心?难道就因为我们这纱坊之中皆是女子,便要任你欺凌和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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