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女似乎之前并未考虑过这些,所以被邵曦问及靴子叫什么名字时,竟一时答不上来。
于是便顺口道:“之前没想过给它取名字,不过为了纪念我用了三年才织出这么一点点纱,这双靴子就叫乌鲸游海靴吧?”
“乌鲸游海靴!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多谢师父姑娘!”
紧接着,纱女又从腰间的腰包中掏出一个带着流苏的物件,迅速地塞到邵曦的手郑
只见那是一颗硕大的珍珠被一条皮绳穿过,珍珠的下面吊着一缕长长的黑色流苏,那流苏的材质有些奇怪,软软的,滑滑的,还很有弹性。
“这是什么珠子?好大颗!下面吊的那一缕怎么看起来像马尾巴一样?这是什么材料做的?你送给我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纱女一听到邵曦那流苏像马尾巴一样,顿时憋得满脸涨红,明显是有些不开心了。
“你这个人讲起话来怎么还是如此难听?什么叫像马尾巴一样?你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柔顺的马尾巴吗?真的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呃!我是不是又错什么了?”
纱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邵曦道:“这颗珍珠是我们余江有名的蚌珠,这么大颗的极其罕见,这还是上次一个客商临时要加定青霭紫云纱,手头的钱不够了才用此珠抵了那批纱钱。至于下面的那个流苏,那不是什么马尾巴,那是我的头发。”
“啊!你的……头发……?”
此时纱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也不知道如何向邵曦解释为何自己会将头发剪下来做成流苏。
常人都知道,不论男女头发都是身体上很宝贵的东西,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肯将自己的头发剪下做成流苏送给一个男子,其心意已然是不言自明。纱女此举邵曦深感意外,平日里开口闭口叫师父,叫姑娘呢!却不想纱女对自己已动了爱慕之心。
“那个……,那个那个……”
平日里伶牙俐齿、油嘴滑舌的邵曦此时舌头就像打了结一样,这会儿也不知道是cpu过热宕机了?还是键盘损坏无法正常输入了?反正嘴巴就像是使用年限过久的机械硬盘一样“咔哒咔哒”的,但就是读不出内容,看来急需强制重启。
讲句良心话,邵曦从未对纱女动过别的想法。在他心中,一直就是将面前的这个姑娘当作传授自己身法的师父,最多算是一个新认识的好朋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邵曦面对纱女和面对梅如嫣的感觉是不同的。
对于梅若嫣,邵曦总是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曾经的影子,内心会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爱慕之情。
也许是因为最近这段日子满脑子都在算计着怎么坑别人,或是因为纱女的性情本就温和、低调,从未引起过邵曦的注意,又或者只是一心想与纱女习得“青萍渡”,邵曦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男女之情的方面,因而忽略了纱女这些日子的感受。
“我……,我……”
“你什么你?我从来就没要求你做什么。我跟你讲过,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只会好好地守着我父亲留给我的这间纱坊,一辈子纺纱织布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你别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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