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邵曦的解释还算合理,但韩增仍是将信将疑,他不太敢相信就凭着眼前这个瘦巴巴的老头,就能潜入大将军府内将如此重要的密信盗出,若是他真有这个本事,在邵曦面前自己岂不是也没有了秘密?
“如此重要的密信被盗,为何今日上朝之时未见傅佐良有异样之色?按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入他人之手,他岂会如此泰然自若?”
韩增的话音刚落,只见老吴将手一扬,只见一块玉佩正挂在他的手掌之上轻轻地晃荡着。
那玉佩碧绿通透、温润无瑕、雕工精湛、别具匠心,堪称玉中上品,看得出也是价值不菲。
“相国大人请恕罪,如此重要的随身之物落入我的手中,不知相国大人可曾发觉?老头儿我别的本事没有,若说在他人毫无察觉之下将什么东西弄到自己的手里却并非难事。”
韩增看到那玉佩之后,急忙伸手向自己的腰间摸去,却发觉原本悬挂玉佩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这挂在自己身上的玉佩不知何时已落入那老者手中,为何自己没有丝毫的察觉?
此时韩增不免感到惊愕,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吴,不敢相信此人竟有如此本事,竟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随意拿走。
邵曦起身,从老吴的手中将那玉佩接了过来,走到韩增身前,双手将玉佩递还给韩增。
“相国大人的随身之物被人拿走这么久都尚未发觉,更何况那傅佐良是将密信藏在书房的暗格之中,他总不至于每时每刻都守在那里盯着。我的这位仆人身手了得,进出大将军府都是无声无息,无人发觉,想那傅佐良可能到此时都还没发觉此信被盗,又怎会表现出异样之色呢?”
看着递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再听到邵曦此言,韩增心中不免一颤。
要知道大将军府戒备森严,府中护卫、家丁远多于他的相国府,在这样层层戒备之下竟还能潜入书房盗取密信,若是这主仆二人成心想在自己府中找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是难事。不知此时面前这二人的手中是否已经拿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
想到这里,韩增觉得头上的汗都快下来了,莫名地心慌起来。
“这位老先生果然身手不凡,老夫今日也是长了见识。早该想到能够跟在小友身边的绝不会是等闲之辈,以这位先生的身手,能够潜入大将军府将此密信盗出的确不足为奇,老夫对先生深感佩服。”
“相国大人可还有疑问?”
“没有了,没有了!老夫相信小友手中的便是傅佐良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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