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起手肘对着壮汉的心窝就顶了过去,顶得壮汉一口气上不来,张大着嘴巴,捂着胸口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再起不来。
后面那个举着长凳的壮汉此时正冲到男子面前,男子抬腿将之前踩在地上的长凳一脚踢了过去。
结果对方如同他们队长一样,膝盖被凳子狠狠地撞了一下,整个人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男子对着脚下长凳另外一侧的凳腿一勾,原本撞向壮汉膝盖的那条长凳立时便横了过来,栽倒的壮汉正趴在那横着的长凳上面而没有扑倒在地上。
由于膝盖吃痛,此刻他趴在凳子上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灰袍男子伸手将他手中的长凳一把拽了过来,朝着自己刚刚坐的位置踢了一脚,然后纵身跃了过去,人与凳子刚好同时到位。
他身形落下之时,正坐在了长凳之上,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端起桌上的酒碗又喝起酒来。
整个交手过程行云流水,男子没有做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出手看似随意却是每每一击必中,只是顷刻之间便将对方的所有人都放倒在地。
既制服了对方,又未伤及任何一人的性命,甚至都没让对方伤筋动骨,可说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
此男子这番近身缠斗的功夫倒是让邵曦十分的赞赏,看得出此人武功并不弱,但面对这些只懂沙场厮杀的兵卒,他却并未动用元气,甚至没有用任何的杀招。
只是点到为止地将对方制服,说明他心中并无恶意。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既然与这些大老粗解释不清,也懒得解释,于是便采用这种对方能懂的方式让其知难而退。
从这一点上看去,邵曦倒认为此人并非是什么恶人。
虽然不排除他不想伤了这些兵卒给自己惹麻烦,但从此前他们的对话到交手之后他又坐回原处,并未选择逃离来看,或许此事的确是个误会。
于是邵曦抱起桌上的一坛高粱酒,拎着一只碗来到那男子的桌前,将酒坛和碗往桌上一放。
笑呵呵地问道:“阁下是否介意在下同桌而饮?”
那男子抬头瞥了邵曦一眼,并未做任何表示,既未点头答应,也未摇头拒绝,仿佛邵曦坐不坐在这里都与他无关一样。
邵曦见对方没搭理自己,也没有介意,而是大大咧咧地厚着脸皮一屁股坐了下来。
拿起酒坛给对方的碗中倒满了高粱酒,又将自己的碗倒满,然后端起手中的酒碗向对方示意了一下,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自己反正是一扬脖将那碗高粱酒一饮而尽。
“阁下好俊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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