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不是咒她,总感觉得的不是吃药可以解决的病啊,华荣月默默地想。
当然她旁边这个八字眉她也没看出来得了什么病,不过既然他和对面的女人都是为了那个“药”,那华荣月推测,这里的人,应该都是为了那个“药”才来的。
一个大半夜,需要来到这种地方来取的药,华荣月又传音给了旁边的八字眉问,“你们以前也经常来这种地方取药的吗”
她没别的意思,如果取一次药就得参加一次葬礼,那这成本有点高,古代人口毕竟也不算多。
八字眉的眉头皱的更下垂了,他又叹了口气,小声的说“以前倒是没有过,不过稀奇古怪的地方也挺多,有时候在一个关门了的酒楼里,有时候在郊外,有时候甚至在深山里不过每次都是在晚上,而且也都不点灯。”
华荣月听了以后问,“这么吓人那你们为什么还会来这呢”
“因为没有办法。”八字眉叹气道,“那种药,只有他这里有。”
什么药,这里是什么九代单传的绝世老神医吗不点灯是因为这药需要避光吗他那么有才能不能发明一个抗生素啊
华荣月嘴角抽了一下,差点就把这嘲讽脱口而出了。
要她说,这与其说是像什么患者交流大会,不如说是邪。教大会。
随着时间的推迟,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人。这人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略微破旧的衣服,也不知是多久没洗了,这种地方他看起来格格不入,主人家没把他轰出去已经算是非常给面子的程度。
他脸上还蒙着一个看起来同样很破旧的面罩,粗黄布的那种,在周围扫了一圈,然后坐到了这边来,离其他人都远远的,看起来并不打算跟他们聊天。
华荣月倒是并不在意,她从那个男人一坐下,就一直死死的盯着对方,直到对方终于忍不住,转头过来也看了眼华荣月。
“我之前,曾经见过,你吗”
这人的声音很冷,里面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沙哑,像是有一层磨砂玻璃,而且跟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一模一样,都是两个字三个字蹦一下的。
华荣月盯了人家半天,最后蹦出来一句,“我觉得你这人我看着挺顺眼的,挺像我之前的一个朋友。”
那个男人继续静静地看着华荣月,华荣月也丝毫不惧的默默盯着他,旁边的八字眉脑袋上冷汗都下来了。华荣月这个古里古怪的家伙他打不过,那边那个人看起来更不好惹。
过了一会,对面那个人掀开了自己脸上那块粗黄布,给华荣月看了眼他的脸,然后用粗哑的声音说了句,“不是。”
那人掀开面罩的时候,华荣月有点惊讶。
本来她都想好了对面的人可能是个面目全非的人的可能了,谁知面罩下面的脸除了嘴唇的颜色太过苍白,甚至像是泛着种青紫色外,其他的部分都是正常人的样子。
眉毛很浓,像是两笔重彩,眼睛同样十分的锐利,看向人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沙漠上的雄鹰。
他给华荣月揭开了几秒黄布,然后又把面罩戴回去了。
这人挺奇怪的,这个地方无论是谁,都小心的防备着其他人,但他就丝毫不害怕的把自己的面罩摘下来给华荣月看了,只为了证明他不是华荣月的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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