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削弱自己的实力。既然会承受不住力量的反噬,那么削弱自己的实力就可以了。”
“第二种是疼痛,疼痛永远是最容易让人保持清醒的东西,只要一直保持着疼痛,那总会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一点。”
“第三种,是因为某种过于强烈的情绪,或者是执念。”
他说完后看了看江连焕,忽然间反问道,“不知道江公子是哪一种呢?”
这问题问的太突然,江连焕还在心里琢磨着花面的事情,结果没想到被反问了这么一句。
他心中一冷,看了眼吴明,一句话也没说,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层叠的屋檐上,江连焕在上面奔跑着。
他的步履匆匆,丝毫看不出刚刚被影响的模样,只是一直朝着这里最繁华的地段跑去。
……
华荣月虽然不清楚易大佬到底怎么了,但好歹也是对易大佬间歇性发疯很有经验的人。
她果断的切断了跟易大佬的联系,然后通知了清秀小帅哥,让他稍微注意一点周围的情况。
对于疯子的事情,她总是一团模糊,因为易玲珑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任何有关于疯子的事情,她这部分的知识都被人刻意的隔绝了,而花船一直以来对这方面的知识都挺欠缺的。
它毕竟只是一个小组织,如果没有华荣月,它这会应该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过华荣月很早以前就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就是易大佬的性格很容易被影响。她不知道这里面的原理是什么,但这就是一种纯粹的感觉,说有道理也可以,说纯粹就是她想多了也行。
这会华荣月已经什么方法都可以尝试了,她预感到如果在今晚真的让六扇门感觉到那么一丝丝不对劲的感觉,那今晚花船绝对就是覆灭的下场。
她这段时间在这里努力的挣扎,只不过是让花船覆灭的时间推迟了短短几个月而已。
所以华荣月准备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上去。
这是一场赌博,华荣月清楚,而且是一场豪赌。
……
此时正在周围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人们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轻柔的感觉,那是传音,这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今晚大家都尽兴了吗?作为花街的主人,我准备在今晚为大家送上一些小小的游戏来助兴。”
刚刚最热闹的赌坊前面忽然有人又抬了一块牌子出来,那牌子是赌坊平日里用来写赌注的时候用的。
平日里那上面写的都是一个个让人心痒,但却踟蹰着不敢下的赌注,但眼下,那上面的赌注却简单的要命。
那上面就只问了一个问题
今晚大家在花街里玩的开心吗?
下面就两个选项,一个“是”,一个“不是”。
不得不说这个赌注是真的奇怪,足足把周围的所有人视线都给吸引过来了。
路留生还在寻找百晓生的途中,他刚想进入一条巷子,就听见了这个声音,然后猛地抬起了头。
“这个声音是……那天遇见的那个撑伞的人。”
他听了之后,似乎是思考了一秒,然后又朝着赌坊的方向跑了回去。
赌坊前面,大家都啧啧称奇。
因为赌局一般都是赌别人的东西,头一次碰见居然有人赌自己的东西的。
这种选项相当的唯心了,换句话说,如果赌局赌的都是这种东西,那岂不是怎么赌都能赢了?
但赌局这个东西……众所周知,都是跟钱有关的,更别说放出这个赌局的还是家有名的赌坊。
有人试探着随手就压在了“是”上,压在这种奇怪赌局上面的人不多,但是绝大部分人都压在了“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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