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棠一想今晚就要和这美得令人窒息的男子入洞房,顿时羞红了脸,眼睛都不敢抬起来,骨头一阵阵发酥。
自从被沈迟羞辱之后,她特别想得到萧圣的爱抚和占有,以洗脱沈迟带来的伤害
遗憾的是,这些天两人虽朝夕相处,可萧圣并没有越雷池半步,反而对她尊敬有加,连肢体的接触都不肯了,这让她很害怕。
所以不惜以姓名相逼,哭着求萧圣把婚礼提前,不然她活不下去了。
“哎,萧圣,你媳妇今天真美。”沈迟像藤蔓一样,把身子倾到萧圣那一边,笑得一脸龌龊,不过因为帅气也不惹人反感。
萧圣淡淡的看他一眼,薄唇抿紧没说话,好像与自己无关。
沈迟也不介意他的冷漠,把目光转向安晓棠,看得两眼发直,渐渐的身体里腾起一抹热度,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想天天睡她,怎么办?
凭良心讲,安晓棠穿婚纱的样子确实出众,五官精致,肌肤似雪,美貌不输言小念,只不过缺少了言小念的那抹灵动的神韵,可惜这点神韵才是画龙点睛之笔
安晓棠走的很慢,期望萧圣来接她,可萧圣始终没动。
失望之余,她隐隐觉察有一个炽热可怕的视线紧盯着自己,盯得浑身不自在。安晓棠抬眸看过来,猛不丁的就对上了沈迟露骨的视线。
沈迟眼睛眨都不眨的望着她,口水差点滴出来了,那贪谗的样子就像大旱三年的灾民,不顾一切的想把她舔干净。
“啊”安晓棠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一步,整个人差点跌坐在楼梯上,加上婚纱太繁复层叠了,海棠也没扶住她,腿一软跟着摔倒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安晓棠的细腰被一只强壮的手臂紧紧箍住,旋转了半圈后,落进一个精壮的怀抱里。
婚纱的下摆微微飘起,格外唯美。
沈迟算得上是标准壮汉,他有萧圣养着,又不要出去工作,这么多时间都拿来练肌肉了,所以单手就把安晓棠收服了。
如果不是几双眼看着,沈迟真想偷个香,品尝一下她花瓣一般柔嫩的嘴唇以及
安晓棠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在沈迟怀里瑟瑟发抖。不知为什么,她不怕萧圣,却怕这个沈迟怕得厉害。
“喂,你放手,你吓到她了!”海棠用力拉沈迟,想把两人分开。
但沈迟力气太大了,根本撼不动,安晓棠被搂得差点断气。海棠恼羞成怒,“沈迟,你怎么这样下流?”
“我怎么下流了?”沈迟唇角勾起一个坏坏的弧度,一双毫不掩饰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安晓棠的眼睛,“你告诉伴娘,我下什么流了?我又不是特意想吃你豆腐的,这不是为救你吗?”
“不用你救。”安晓棠羞愤不已,用手捧花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惊恐捂住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萧圣,希望他来为自己解围。
而萧圣则垂眸看着手里的那抹紫色,这粒小东西散发着柔和莹润的光泽,和它的主人一样羞怯而柔美。
言小念。
心尖那抹奇异而美妙的相思感觉,慢慢的扩散至整个胸腔,很舒服。萧圣勾唇,突然眼神又一僵,他好像几天没见到言小念了,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