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有点不地道，毕竟李成回光返照之际还在告诫他某些事情，显然有些身不由己。
可如果不这么做，又如何能够以严控的律法惩戒这些人呢。
乱世重殿，用严酷的律法惩治这些人。
“不对。”
林恩反应过来，猛然抬头，“你姓王，对吧。”
“是的是的小人姓王，家居城南。”
“好了好了，我问的你不是这个。”
林恩冷声说道。
“我问你打入教坊司这么多罪臣之女，教坊司养的过来吗？”
武周的教坊司，最初并非是做拉皮条的生意，而是用于诸多典礼之上的服务人员，还有各种大胜回朝之后的典礼之类的都是由教坊司一手操办。
不过一入教坊司终身都是教坊司的人，就算生下来后人也是教坊司的人，可以说是一个颇具封建时代的部门。
当然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教坊司，至少你得犯的事儿比较大才有资格打入教坊司，对于真正的封建时代而言，女性作为男性的附属，或许被打入教坊司还要稍微好过一些，毕竟万般皆苦。
入了教坊司还有一口饭吃。
可这教坊司也不是收垃圾的地方，八十老母还是不收的。
这下这么多家眷养得过来吗，林恩表示怀疑。
“大人您这就说笑了，虽说是打入教坊司，可是咱们云州是哪里又哪来这么多位置给他们，况且这一次犯的事儿这么大，波及人员太多了，教坊司肯定装不下。”
“而且沈大人都已经严令各部，不准铺张浪费，这叫教坊司的活也没那么多。”
“所以……”
王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恩打断。“所以你这个意思是这些人还有其他安排？”
王胖子立刻摆摆手，稍后媚笑着对林恩小声说道：“林大人，这虽说是打入教坊司，但大部分都是卖给了人牙子，您要是看上了那个，我给您送到府上好生审问。”
林恩听着王琪的话脸色顿时冷峻起来，沉声说道：“此事休要再提！”
“哎哟，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
林恩突如其来变脸吓坏了王琪，连忙拱手告饶。
“大人放心，我保证她们绝对没人敢逃出去，只是这些年轻貌美的，我倒觉得若是大人喜欢，不妨先纳入房中，等过几日，咱们将人带走便是。”
“哼。”
林恩重重的一哼，冷漠的盯着王琪。
这让王琪心头发慌，暗自嘀咕难不成林恩看不上了这个。这个时候的胖子也不敢多言，生怕这位林大人有什么想法。
林恩此时到此并非在想这些罪臣之妻女，他和李成之间的关系说是朋友，勉强算是。
但自从李成偷袭他之后之间的关系未必有多好，也就是他现在完好无损还没有缺胳膊断腿没受什么伤，如果真的受了什么伤的话，恐怕早就恨的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对他的妻女自然也没什么好眼色，还是要狠狠的折辱一番。
不过现在他完好无损，对李成的态度自然不太一样。
他实际上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月娥的来历，据月娥所说她本是贫家女子，后来早年活不下去父母便将她卖身，之后辗转反侧才来到林恩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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