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赵记钱庄的少主人吗,王爷,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郑光宗故作惊讶道。
啪的一声……
王胡忠又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郑光宗,你装什么糊涂,赵德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跟你没有关系吗?”
郑光宗眉头皱了起来:“王爷,你越说,我反而是越加糊涂了,赵德变成这个鬼样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光宗,赵公子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吗?”王爷气得胡子撅起来,只得拿惊堂木撒气。
“小民何时把他打成这样的,怎么不记得了?”你说我装糊涂,郑光宗便真的装起了糊涂,露出很委屈的样子。
“赵德,你说说,郑光宗是怎么把你打成这样的?”王胡忠看向了赵德,那意思便是本王为你做主,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赵德苦逼着脸,现在说话浑身都疼。
一名家丁赶紧过去,将他给搀扶坐起:“少爷,王爷问你,郑光宗是怎么将你打成这样的?”
赵德欲哭无泪,满是愤怒:“王爷,这个还需小人说吗,郑光宗多管闲事,乱我赵家的生意,抢了我的宝贝,
再用宝贝伤了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若是长此以往,怀李郡将会被郑光宗搞得天翻地覆,赵记钱庄也会因此败落。”
“那你要本王如何做主呢?”王胡忠冷冷一笑。
“王爷,你只要为小民伸冤就行,小民便会感激不尽。”赵德真哭了,他浑身疼着呢,好似针扎一般。
“来人,将所有证人都带上来。”王胡忠也是铁了心要整倒郑光宗,这便是喊出了第二批证人。
大堂上,哗啦啦跪下了一地人。
以赵记钱庄的赵无极为主,另外还有李记药铺的人,钱家宝局的,总之,堂上怀李郡四大家族,几乎全部到齐。
这其中,最为悲催的当属李记药铺的老板李子凯,他儿子李彪说没便没了,说什么,他也和王胡忠扯上了那么一点点关系。
“你们谁先来?”王胡忠露出几丝得意,郑光宗面对众人,看他如何解释。
钱满贯抬起头来,已然是声泪俱下:“王爷,小人只想为我家少爷鸣冤,他郑光宗诬赖少爷偷了他家东西,然后肆意报复。”
“本少爷会诬赖?”郑光宗听得是怒火中烧,他在人群中寻找,竟然找到了那日赵家的一个家丁。
郑光宗指着家丁对王胡忠说道:“王爷,是他亲口跟小民说的,钱满贯去了小民家里偷走的宝贝。”
“你真的跟郑光宗这么说了吗?”王胡忠感到头痛,果然如此,对付郑光宗,又将增加一重困难。
“回王爷,小人的确是跟郑光宗这么说的。”好像这名家丁有些虎,也听不出好歹话来,更没有看王爷脸色行事。
“混账东西,那你之前怎么没有这么说?”王胡忠心里这个气,想不到一个家丁,也临场变卦。
“那时候郑光宗想要小人的命,小人只能如此。”家丁一脸苦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