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为民除害啊!”郑光宗跳下了马,走到了父亲的面前。
“你,你为民除害,你这是要将郑家推下万丈深渊啊!”郑万财捶胸顿足,怒不可遏。
“爹,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怎么就把郑家推向了万丈深渊了呢?”郑光宗摸着头,表示不能理解。
“郑少爷,本王爱妾有两样东西放在绿仁堂,现在被百姓哄抢,已经是不知所踪,现在爱妾为此也是哭天抹泪的,
你让本王回去如何交差,另外,柳成已经跟你赔礼道歉了,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赶尽杀绝呢?”
王胡忠语气很重,之前郑光宗让他很没有面子,现在便想找回面子。
你郑光宗之前不是奉了圣喻建炼钢厂吗,难道现在是奉了圣喻砸柳家的绿仁堂不成。
“王爷,你也没问问老百姓的想法,若是问了,就算是把柳成凌迟处死,一把火烧了柳家都不过分。”
郑光宗正眼看着王胡忠,不作丝毫退步。
“大胆,就算柳家人犯法,也轮不到你来施压刑法。”王胡忠面色铁灰,郑光宗对他屡屡冒犯,他已经忍了很久。
“王爷,暂且先搁下那些老百姓的冤屈不讲,仅凭一条罪状,便可以让柳家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你虽然是郡王爷,但是你跟柳家也是亲戚,只怕此事追究下来,同样也会受到牵连。”郑光宗满脸冷笑。
王胡忠吓得忍不住哆嗦起来,他害怕郑光宗又弄出一个圣喻一般的东西出来:“郑少爷,有话请只讲。”
“那请你移步里面,外面人多眼杂,我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对你没有好处。”郑光宗是意味深长啊!
王胡忠冷汗淋漓,他并不知道郑光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这药肯定是不好吃。
郑光宗领着王胡忠去了柳成的密室,从一张床底下拽出了一口木箱子。
打开了木箱,里面则是一封封书信,郑光宗随便拿出了一封,递给了王胡忠:“王爷,你好好瞅瞅,看够不够杀头?”
王胡忠战战兢兢拆开信件,认真看着。
这不看则以,一看便是脑袋嗡嗡直响。
此封信,竟然是柳成兄弟和蛮夷的来往信件。
彼时,大乾过正与蛮夷在交锋,与蛮夷私通书信,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余下数封书信,大多都是柳家与马帮的私下交易,什么贩卖马匹,走私官盐,布匹,等等等等……
王胡忠看得是心惊胆战。
郑光宗却是一脸平静:“王爷,如果这些书信万一到了京城,你说你能够摆脱得了干系吗?”
王胡忠猛的一拍桌子:“好一个柳家,就算是灭他千遍也不为过。”
“王爷,时值大旱,灾荒不断,小民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采纳?”郑光宗是欲擒故纵。
“郑少爷,你尽管直言。”王胡忠没得选择,他最怕是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