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她一眼,“当娘当到你这样的,估计也找不出两个。”
来呀,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周氏:“.”
我特么!
你丫嘲讽谁呢!
当即掩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田二婶从隔壁伸出个头来,“宋秀才,这又是咋了?”
宋时就很无语。
你说你是关心吧,那也确实不能否认,就是把你眼里的八卦之火稍微掩一掩,看着就要诚心多了。
什么人呐!
自家鸡毛蒜皮一堆事儿不管天天盯着别人家那一亩三分。
皮笑肉不笑回道,“没什么,大宝的药喝完了,我嫂子正跟我哭穷呢,我哪有银子,我存起来打算明年去赶考的五两银子全都给大宝买了药了,我还不知道咋个办呢!指不定到时还要麻烦婶子匀一点空余的银子借给我呐。”
“我哪有银子给你!”田二婶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起,“我可没钱,借不了你!”
只听到几声急促的脚步离开。
宋时撇嘴,有本事听墙角,有本事别跑啊!
回头就对上周氏瞪大指责的眼。
“小叔,你怎么能那么说我?!我何时跟你哭穷了!”
隔壁子田婶子本来就是个嘴碎的,什么话经她一传出去,那还了得。
宋时一脸无辜,“啊,原来刚才嫂嫂不是在哭穷,那我误会了,太不好意思了,我居然误会了嫂嫂,实在该死。”
“不过,既然嫂嫂不穷,那,我能去镇上请王大夫了吗?”
周氏:“.”想都别想!
“我去找田大夫来!你在家看好孩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存些算计她银子的歪门心思。
宋时:“.哦。”
周氏:咋地你这语气还很遗憾吗!
她忍着一肚子的气出去了。
宋时则跑去了隔壁,他到底还是麻烦了只想看热闹不想揽麻烦的田二婶。
但这个麻烦,田二婶还是比较欣然接受的。
她老早就对周氏的屋子很好奇了。
也是管中窥豹以小见大嘛。
周氏平时里穿的戴的都跟村里不同,从某种角度上,也是宋家的家底跟村里别的人家不一样。
她点头,笑呵呵的,“那有什么,你也是谨慎嘛。”
毕竟小叔子大嫂子,自古以来就不好听。
该避嫌的。
宋时感激的笑了,“还是婶子是过来人,一下就看出我的顾虑了,可不是吗,我担忧啊,担忧得不行,这都几天了,我也没瞧见一眼我那侄子,也不知道他恢复成什么样了。我熟读圣贤之书,知晓礼仪之道,万不敢进女子闺房的,今日也确实是就麻烦婶子,能不能再叫上李嫂子田壮婶子一起,给我做个见证,免得到时我嫂嫂说我拿了她的银子,我满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
田二婶:“.你是怕那周氏污你偷她银子?”
“是啊。”
田二婶:“.行吧。”
她还以为是.
“你跟我一起去叫人吧。”
宋时微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