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收到这封秘信之后,这几天都尽量找机会伴驾。
宋墨近来心情都很不错,张献又会说话,常常让他心花怒放、笑口常开。
他已经得到确实的消息了,谢湛在蜀地和姑苏设局,狠狠地赚了一笔,孝敬他的银子已经在路上了。
又能给国库续一波血了。
在宋墨的想法里,各地富商就是他们大黎养出来的肥豚。现在国库空虚,借他们一身肥肉用一用怎么了?又没要他们的命。
在宋墨的期待中,六百万银子终于运到长安了。
银子经度支尚书乌春玉清点,入库。
这么大一笔银子一入库,宋墨心情大好,和左右赞道,“谢湛此人,真是有大才。”
丞相沈碗出列,“皇上,这里有一道平州刺史递上来的折子。”
这张折子他前两日就已经收到了,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
近来,皇上太亲近左安民了,连张献都得退一射之地。加上谢湛在流放前,曾在中书省任职过,与死对头中书令有旧。怎么看,谢湛都站不到他这边来。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加上这几日姑苏和蜀地都来人了……
他觉得可以助吕德胜一臂之力。
闻言,宋墨拒绝,他现在很高兴,并不是很想看吕德胜的折子。
沈碗躬身,再将手中的折子往前一递,“皇上,吕德胜在折子中所述之事还挺要紧的,您还是看一眼吧。”
吕德胜假装不知道这一局里皇上参了一脚,直接弹劾谢湛身为岭南刺史,与民争利。
虽然谢湛一直隐于幕后,但他瞒不过知道内情的皇帝,又比如某些有心人。
宋墨一看折子就皱眉,这吕德胜消息这么灵通?再一看,原来是受到重创的商人离开故土,跑去平州谋生了。原来如此。
宋墨再往下看。
在场的大臣表面上是眼观鼻,鼻观心,实际上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他们见皇上的神色不对,和沈碗近的,忍不住悄悄问他,“吕德胜在折子上写啥了?”看皇上的脸色,准没好事!
沈碗一本正经地道,“吕大人弹劾谢湛谢大人身为岭南刺史,一方大员,结党营私,利用卑劣手段,大肆敛财,指控谢湛有不臣之心。”
在场众位大臣倒吸一口凉气,这吕德胜要是置谢湛于死地吧?他给谢湛罗织的这些罪名,一项比一项严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是,这吕德胜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如今啥身份?他堂堂一刺史,地方大员,怎么还抢御史的活干?
逾越了,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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