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只能是我的。”
“您说的是。”
阿鸢深以为然,但还是不免忧忡,“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霍鹏程那么高调个人,从争马场酒店失利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有些担心。事出有异必为妖,您还是该堤防着点的好。”
霍如熙不愿在小娇妻面前谈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温柔勾唇,嗓音低哑着问,“老婆,想好去哪玩儿了吗?”
沈初露其实心情很低落,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心,如熙哥哥的心情也会很沉重,于是强打精神,轻轻地说:“我……我想找个时间,去盛京美院逛逛。”
一方面她是真的喜欢关于美术的一切,另一方面她听明白了阿鸢的言外之意,知道霍如熙这阵子应该很忙,暂时不要离开盛京比较好。
“心有灵犀啊,老婆。”
霍如熙眉目弯弯,笑容灿烂,“我也一直在打听盛京美院那边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进去旁听。我还可以聘请专业课老师给你做私教,再在学校里给你租一间画室,只要你喜欢,从早到晚呆在那儿都可以。”
沈初露满心感激,涌上酸楚的小翘鼻在男人胸口上蹭了蹭。
霍如熙掌心扣在她后脑上爱抚,喘息逐渐粗重,心都要融化了。
“阿鸢。从现在开始,沈白露那边,你要派人多留心。”霍如熙神情冷峻了几分。
“我一直都在留意沈白露的动向,不过可能是怕丢人,从庭审到现在,她一步都没离开过观潮庄园。”阿鸢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为什么要这样呢?”沈初露一脸迷惑。
“你忘了,你妈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了?”
霍如熙眉宇微拧,想起秦姝的遗言就很不安心,“我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让你小心你姐姐,一定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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