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养大的兔子,被他奶给抓走了,秦河急眼了,直接拎起了两只兔子,抱在了怀里,嘴里念叨着:“这是种兔,不能抓。”
“秦河,你个小兔崽子,这是要造反呐!”李春花一个回首掏,秦河脑袋直接就挨了他奶一个大逼斗。
她才不会跟秦河讲什么祖孙情谊,她只知道,要是再弄不来钱,明年的止疼小药片,她就要吃不上了。
一想到这个后果,她人都要疯了,要是没有止疼药吃,她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了,天天那么疼,那么痛苦的日子,她才不要过。
这边,是祖孙两人在起争执,另一边,是厨房母女俩在对峙。
秦溪对刘琴当甩手掌柜,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十分的不高兴。
她跟刘琴不熟,以前还在永新县的时候,刘琴每天都要上班,哪怕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她放假了,她也不会在家里待着,要么是回娘家去坐坐,要么是去好姐妹家喝茶说话,总之,跟她相处的时间很少,所以,她对刘琴这人了解是有,但是不多。
“你说,我跟我哥,要是天天去你们纺织厂门口坐着,说你偏心,连下乡都不肯放过我们,带着一家子人上门,把我们打算用来做种兔的兔子都给抢了,到时候你们厂,会是个什么场景?”
“哪怕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拿个横幅,上面写着你重男轻女这几个字,也够你在厂里丢人了吧!”
她赌的就是刘琴要脸,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至于名声这种东西,她是不在乎的,哪怕是以前的街坊邻居,都在说她不孝,哪怕是整条平安街,都在传这个事,她也不在乎。
自己的日子自己好好过就行,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好了,哪有那么多值得她烦心的事啊!
要是事事念着,想着,处处想要周全着,那活的该有多累啊!
“我是你亲妈,你非得要这么做吗?”刘琴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家闺女这么牙尖嘴利,竟然还想到用这招来威胁她了,她现在严重怀疑,这秦溪当初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怎么就她家出了个讨债鬼。
秦溪直视着刘琴的眼睛说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很公平啊!”
“我只想好好的在乡下过安稳日子,你不给机会给我,我当然不会让你们好过。”
“反正我已经在乡下了,结果不会更坏的。”
现在她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次他们要是得逞了,李春花要真把兔子给抓走了,那以后就没完没了了,说不定他们还在上工,闲在家的李春花,就上门来偷家了,反正是亲奶,还那么大年纪了,就算被抓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具体的惩罚,端的是有恃无恐。
刘琴一甩手,指着秦溪眼睛说道:“很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我刘琴,没有你这个闺女,今天咱们就在这,一刀两断,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倒要看看你秦溪,到底能强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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