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趙年才怒喊著猛踢向偷襲的那人。
這一動作牽扯他腿上的傷口撕裂開,血流更多。
“頭兒!頭兒!”旁邊來了五六個人將他按住,直到有另外的大夫過來給他包扎,他才稍微平靜些。
與此同時,正在都城的趙景月心跳突然加速,從夢中驚醒,彈坐了起來。
她剛剛做了個夢,夢見穿越之前的那場泥石流,像是再次經歷了一番生死般,在夢里差點窒息。
她額上滿是冷汗。
趙景月下意識抬手想將兩鬢的碎發壓至耳后,抬起左手的瞬間,佛珠斷了……
繩索毫無征兆地斷了,佛珠散落一床,還有珠子滾到了地上。
趙景月半抬起的手僵在了空中。
噼里啪啦的聲音將孫英吵醒。
她睜眼便瞧見趙景月坐起來了。
“怎么了?什么東西掉了?”她迷糊著問。
趙景月在黑夜里緩緩抬起左手,語氣間滿是慌亂:“我的佛珠斷了。”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只是睡醒了抬手而已,佛珠就自己斷了。
“我還做了噩夢,夢見那場泥石流了……”
孫英只當她是近日來熬夜,睡得晚,加上想念趙年才了才做了噩夢,便起身寬慰:“沒事沒事。把珠子收起來,等天亮了再看看能不能串起來。”
孫英起床點了一根蠟燭,兩人將散落的佛珠撿起來,裝在了小盒子里。
至于珠子是否找齊了,還得等白日了再檢查看看。
要說還是小孩子的覺好睡,兩人四處翻找珠子半天,也沒將瑾安和瑾寧吵醒。
孫英吹滅了蠟燭,勸趙景月不要亂想,畢竟她每日都帶著這佛珠的,在哪里磨傷了繩索也是有可能的。
趙景月嘴上應好,可躺下后總覺得有些心有余悸。
若是旁物斷了壞了也就罷了,這可是明真說他開過光的佛珠,不得不讓她多想。
自從她上次從明真口中得知了這人真知道什么,有些本事之后,趙景月就再也不敢輕視明真說的每一句話。
今日這佛珠斷了,她總覺得是哪里出事了。
該不是爹……
不會!不會!
不可能!
趙景月一度陷入在質疑與否定自我中,直到天邊呈現出一絲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次日上午,趙景月醒來時已接近巳時。
屋內沒人,孫英帶著兩個小家伙去了西廳,怕擾了她睡覺。
趙景月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佛珠。
有一個抽屜半開著,應該是孫英故意的。
她抽開之后便看見了放佛珠的小盒子,定是孫英怕瑾安和瑾寧玩著珠子,這才將其放起來的。
繩索斷的那個地方像是崩壞的。
可趙景月帶著這個佛珠一直都不覺得緊,反而有些松,所以她在做什么大動作時都會提前將佛珠取下,放在懷里,怎么會將其崩壞呢?
她打算等會去梵靈寺再次拜訪明真。
今日初五,去寺廟的人多,趙景月依舊只看見了妙智。
只是她來得匆忙,并未帶點心,連客套幾句的話也不知該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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