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風神色疑惑,趙景月眼珠一轉,輕咳兩聲,一清嗓子,湊到魏風身邊低聲說:“叔,你知道順安府知州咋下臺的吧?”
趙景月這么一說,魏風便想起來了。
當初趙年才答應幫那順安府的知府送信,還是他跑的腿,來回差點沒累死他,雖說后來給他了一個什么掌柜當,從這中間撈了不少銀子,但他還是記著那事的。
據說那知府被知州壓著的,而知州又和榮國公有關系,若是讓趙年才頂著這么大的壓力幫忙,確實得拿出些好東西來才是。
有道理啊!
魏風將自己說服了。
看不出來那魏平康被人一直壓著還能拿出這些好東西來,看來沒少收了羅應宗的好處嘛!
貪官!
他在內心怒罵道。
趙景月現在就是仗著都城里順安府遠,昭明帝用這藥材也急,自是沒這么多功夫去求證她說的是否是對的。
而且,她也沒說這天山雪蓮就是人家魏平康送的,她只是點了一下,是魏風自己猜測的。
不過,當初魏平康送來的一堆東西里,除了虎皮是最珍貴的,確實還有幾味稀有的藥材,有雪蓮,卻非彌足珍貴的天山雪蓮。
真要細問起來,趙景月這理由也是能瞞得過去的。
當魏風將天山雪蓮呈給皇上時,魏風也留了個心眼,他只說是趙年才家中收藏的,至于具體是哪兒來的,可能還是得趙年才從北境回來了問他才知。
昭明帝又問:“他的妻女不知?”
“臣就問了一下是如何而來的,他妻女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說是趙年才得的,臣便未細問了。”
要不說這人是在御前走的呢,就是有心眼。
趙景月確實也沒說清楚是為什么,他不可能將自己猜測的告訴昭明帝。
更何況,羅應宗一事算是這一切的導火索。
昭明帝如今本就在氣頭上,若是知道趙年才還從中得了利,怕是要將趙年才直接從北境抓回來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等趙年才從北境回來時,這件事估計已經過去許久了,昭明帝每日繁忙,怕是也懶得詢問這么細了。
“那他們就這樣拿出來了?”
“他們得知受傷的是上官瑞澤時,便進屋去商議了一番,之后才讓臣將這個呈給皇上的。說是他們與上官瑞澤朝夕相處了兩年,無法見死不救。”
聽了魏風的回答,昭明帝頗感欣慰。
這一家覺悟高啊!
“先將這東西送去太醫院。”昭明帝又喚來了覃公公,“其他兩樣進展如何了?”
覃公公略微尷尬,這消息才傳出去一個上午,估計還只在都城之內傳播呢,哪兒有這么快啊!
“皇上,這兩樣東西都很難得,恐怕還得再等等。”
昭明帝一嘆氣:“都城這么多權貴,我不信沒有人藏這千年人參的!”
覃公公曲著身子跟在這么多背后,又不敢多話。
都城的權貴家興許是有的,可又沒說給人家什么賞賜,誰樂意拿出來啊?
等吧!
萬一就有人和趙年才的妻女一般主動拿出來的呢?
昭明帝這邊等著人將另外兩種藥材送往宮中,趙景月和孫英則在將軍府盤算接下來這錢怎么省著花。
“娘,要不我今日下午便去找閔家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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