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蓂见杂技师选中了她,一下子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身旁的一个小女孩说:“小姐姐,你怕什么?难道你怕台上的杂技师把你吃了,你不敢去那我上台去你可别后悔啊!”
另外一个女孩说:“像这种没有胆子的人你们别劝,有时间劝她还不如自己上。”
另外一位大叔说:“你们弄错了,这位姑娘一看就是一位既聪明漂亮又有胆量的女孩,怎么会怕这种小戏法了。”
独孤蓂想了一会儿,确定上台配合杂技师表演空箱变人的小戏法。
独孤蓂来到台上走进空箱子,杂技师盖好箱子将绸缎披盖在箱子上面。
杂技师叫道:“转。”
两位配合的杂技师转动箱子,然后揭开绸缎打开箱盖,箱子中的人不见了。
独孤蓂走进箱子时脚下一空掉了下去,原来这表演台下面是空。
这时有一人手拿一块带有迷药的布捂住她的嘴巴,她双手抓住那人的手扯想将他的手拉开。
这时又来一人,对着她后脖一下,她立马昏了过去。
台下的两人用一个箱子装着独孤蓂,然后抬着她从后门走出杂技团。
陆融在街道上寻找了一个小时,没有发给独孤蓂怕她遇到危险,最后就决定准备使用神识的搜寻。
这时陆融发现一辆马车,车上的两个人他都认识,这两个人就是吕大少的小弟。
陆融身影一闪来到马车内,里面有一个大木箱,打开箱子一看独孤蓂睡在箱中。
陆融伸出双手将独孤蓂抱出箱子,在无人行走的街道跳下马车,来到一口水井旁打了一桶水上来。
陆融双手捧着一点水,倒在独孤蓂的脸上,然后他后退几米等候她清醒过来。
独孤蓂摇了几下头,人还没完全清醒。
“我打死你,打死你。”
独孤蓂扬起双拳打向陆融。
“蓂儿,是我。”
“陆融哥哥,怎么会是你,我这是怎么了。”
陆融说:“我们先回酒楼,别的等下在说。”
两人回到酒楼二楼。
独孤蓂来到门外伸手就往内推,门被从内插住了打不开。
“云霭姐,是我呀!你们怎么把的木梢插上了。”
陆融说:“云霭姐,开门,是我和蓂儿。”
南宫云霭打开门让俩人进房。
这时吕大少的两个小弟抬着一个大木箱走进他的房间。
“吕大少,人在这箱子内,我们就出去啦!祝大少玩得愉快!”
“给,这是赏你们的。”
吕大少从怀中拿一百杖玄币扔给俩人。
“谢谢吕大少!”
“谢谢吕大少!”
两个小弟走出房间顺手关上门。
“美女,我来啦!”
吕大少打开大木箱一看,箱中那里有人。
“来人,来人,人都到那里去了。”
这时房外的小弟都笑过不停。
“大少,真是不一样,玩个女孩都闹得这样厉害。”
“走,我们也出去玩一下。”
“好,走。”
“走。”
这时吕大少推开门走了出来。
“你!你!你们俩人给我进来一下。”
“大少对他们俩人就是不一样。”
两人走进房间。
吕大少说:“里面的女人在那里,你们不是说她已经被你们迷倒,我怎么看不到她的人。”
“大少,我们真的不知道那女孩到那里去了。”
吕大少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让强子他们带上山庄中所有护卫到南菜酒楼,然后把酒楼给我围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特别是女人。”
“是,大少。”
陆融和独孤蓂也把他们所见所听见的事告知南宫云霭三人。
西门红榴三人得知这吕大少的为人,一下子都咬牙切齿想杀了他。
这时吕大少已经让山庄护卫包围了南菜酒楼。
“楼上的南宫小姐,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有人告你们杀人。”
陆融打开窗户往外一看,下面有二三百护卫包围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