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摊主也紧跟着点头。
忘忧小憩每日都派人去他们那儿采买。
若真是忘忧小憩的食材不好,也会牵连到他们。
若是别人因此也以为是他们摊子卖的东西不新鲜,可就不好了。
还好现在事情说清楚了。
“冤枉啊!大人,我们没有说谎!”张贵福连忙磕头,“实在是……实在是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猜测。”
“昨日我娘子确实在忘忧小憩用了饭,回家以后也没吃什么别的,突然发热,除了忘忧小憩,我们也没往她受了寒这上头想。”张贵福辩解道。
“那大夫没跟你们说过,是因为受寒吗?”林知县又道。
“说了的!”刘治章道,“我自然是说了的,我们治病救人,怎能连病人是生了什么病都不说?”
“我们不懂啊,也不懂受寒和吃坏了肚子有什么区别。”张贵福带着哭腔,急切的辩解,“反正就是生病了,便以为是因为吃坏了肚子的缘故。”
“这话傻子才信呢。”衙外围观的人道。
“就是,我看他们分明是想要讹人家饭馆的钱!”
“这么巧下午吃了饭,晚上就受了寒,便想着讹忘忧小憩一大笔,还能把看病买药的钱也给赚回来。”
“大胆!到现在还不说话!吃坏肚子与风寒又怎能一样?”林知县喝道,“你们以为,只说不知道便可以了吗?”
“王贵福,刘婉蓉。”林知县道,“你们这属诬告,当罚银10两,仗三十!”
“念刘婉蓉还在病中,可免去仗则。”林知县又道,“由王贵福一人接受仗则。”
“来人!将王贵福拉出去!”林知县大声说道。
两名官差上前正要抓住王贵福,王贵福吓得不停地磕头,“大人,冤枉啊!我也……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林知县眼皮一跳,心说这人跟苏芷儿竟然没有商量好吗?
因为外头围着的人多,林知县不得不判。
但这种事情,当是苏芷儿给足了好处,让王贵福和刘婉蓉便是被判了,也能自己把罪扛下来,不至于把苏芷儿供出来。
谁知两边竟是没说好吗?
王贵福竟是说坦白就坦白。
林知县顿时头都大了。
他也不想让王贵福将苏芷儿牵扯出来。
到时牵扯出苏知府,麻烦就大了。
“大胆!”林知县喝道,“你自己犯了错,莫要牵扯旁人!”
但王贵福现在哪里听得进去。
现在他不好,他也不能让别人好。
况且那个人明明与他保证过的,绝不会让他出事。
可是现在呢?
又要罚十两银子,又要杖责三十。
不论哪一条,都跟要他的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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