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杨宁睡觉最大。
当他说要睡觉时,整个小店里顷刻间鸦雀无声。
那时而发出清脆声响的风铃,就好像死了一样挂在门后一动不动。
十几个小鬼以及满屋的灵娃也纷纷闭眼,一声不吭。
外边太阳升起,新的一天拉开帷幕,步行街上逐渐人来人往,但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无法传入到店内。
而且,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是杨宁在睡觉,就不会有客人到他的小店里来。
就在杨宁熟睡的时候,沪海机场,一架国际航班落地。
从飞机上下来的人个个人高马大,西装笔挺。
这些人护着一位棕发青年下飞机,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的中年人。
几个壮汉同样小心翼翼护在这中年人左右,不过那眉眼之间的态度可比对那棕发年轻人差远了。
下了机舱甬道,棕发年轻人便回过神,面带笑容看着那鼻青脸肿、满脸担惊受怕模样的中年人,“我亲爱的宝贝,现在我们回到你的家乡了,开不开心?”
中年人一脸恐慌地说:“求求你们,放我、放我走吧,这里有人要、要杀我!”
棕发年轻人微笑着走来,他双手扶起中年男人鼻青脸肿的头,笑着说:“放心,钟总,你会有时间走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必须,得先等我去见见那一位,看看你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再说。”
中年人浑身打了个寒颤,近乎哭着说:“他、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张辉全家死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后来苍洱的白昌、滨海的刘潇,我就知道,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男人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副要崩溃了的样子。
棕发年轻人看着这一幕反而更加开心,他笑道:“这样最好!”
“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你在他心中的价值。”
看着旁边的保镖,棕发年轻人吩咐道:“小心看好了,从现在开始,这位钟总的重要程度,比我还要高!”
几个体格壮硕的保镖齐声说道:“是!”
一个寸步不离守在棕发年轻人身边的保镖问道:“吁罕殿下,有必要么?对方也不是这边的名门正派,跟您的身份完全不匹配啊!”
这保镖的本意是想拍一下这位名叫吁罕的棕发年轻人的马屁,可是......
吁罕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不会拍马屁就特么少说两句,你这拙劣的马屁水平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保镖顿时低下头再也不说话。
一行人转身向前,这时,前方来了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特管局里多日没露面的二级特勤刀疤男带人上前,先是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同吁罕一行人说:“不好意思,特殊情况,麻烦各位接受安全检查。”
吁罕脸上露出一副夸张的疑惑神色,“呦?!刀疤兄弟?!”
“你们在沪海来了?我记得你是负责北方事务的?”
刀疤男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跟你没关系。”
吁罕脸上非常夸张的疑惑神情忽然变成了一种“我懂了”的表情,他看着刀疤男戏谑道:“明白了、明白了,是因为那一位吧?”
“哈哈!刀疤兄弟,这没什么丢人的!”
“我要是你,我不仅要调离那个区,我特么连这个国我都不待!”
眼看刀疤男神色逐渐变得阴沉,吁罕笑着说:“好!我知道你们的规矩,放心,这次来,我绝对按照你们的规矩办事!”
“带路吧!”
刀疤男挥手让手下的特勤带着吁罕一行人去特管局专用的安检室。
在这一群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鼻青脸肿的钟总。
当吁罕一行人离开后,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刀疤男拿起对讲机向里边问道:“吁罕来了,以私人身份来的,他抓了上个月潜逃出国的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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